劉慶則是笑著。
“劉賢弟,你初來乍到就趕上這事兒,也是倒黴啊!”趙成搖搖頭笑著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既來之則安之,小弟不在乎。”
“嗯,也對,不管怎麼樣,劉賢弟這麼年輕就是上畫師了,自然是非比尋常了。”趙成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趙兄過獎了。”
趙成笑了笑,說道:“咱們就等看聖上怎麼處理吧,總之這事情不會就此完事兒的。”
張擇端點點頭說道:“沒錯,聖上如此看重這皇家畫院,自然是不想讓那個這皇家畫院變了味道。”
趙成笑呵呵的說道:“只要是不連累到咱們就好了。”
張擇端點點頭說道:“趙兄言之有理。”
這時候,劉慶笑呵呵的說道:“應該不會連累到們的。”
“但願如此吧!”趙成搖搖頭先走了。
張擇端也去作畫了。
劉慶心想,就算是宋徽宗震怒了,倒黴的也是後殿畫士的事情。因為只有他們才會對蔡雄的晉升不滿意的。斷然是不會連累到這東偏殿的。還有就是蔡雄有可能會被降級,但不會再降到後殿,大該是降到小畫師的西偏殿,這樣也算是能給蔡京些顏面了。
劉慶以為,現在的朝政全都仰仗蔡京,所以,宋徽宗是不會不給蔡京面子的。
但是,現在的皇家畫院已經是人心惶惶的呢!
劉慶只是很淡定,照常的作畫,照常的回家。他的那副函關雪快畫完了,到時候可以和蔡雄的畫兒一併送上去。
劉慶整天樂呵呵,美滋滋的,而張擇端卻是一臉的憂慮,而曹文,劉心武和董樂山三人也是有些擔憂,趙成則是一副愛咋咋地的樣子。
整個這皇家畫院東偏殿的氣氛有些凝重。
這東偏殿如此,那西偏殿和後殿就更是戰戰兢兢的了。尤其是後殿的畫士們,他們是最擔心的了。他們在後面議論,這會聖上怕是要殺雞儆猴兒了。
那西偏殿的小畫師們還好些,因為這件事從起到終都和他們沒有絲毫的關係。但一句話說的好嗎,叫做城池起火殃及池魚啊!所以,真的要是有風暴發生的話,那他們也並非能夠獨善其身的。
一時間,整個皇家畫院的氣氛都沉浸在了恐懼當中了。眾位畫士,畫師都無心作畫兒了。
如此三天已經過去了。蔡雄如約帶著畫兒來拜見劉慶了。
劉慶沒有對張擇端等人展示,而是自己看了看,然後皺著眉頭,有笑了笑。
蔡雄看著劉慶的表情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他的心也好像是坐了過山車,忽上忽下的。
最後,劉慶還是點點頭說道:“你還算是認真了,勉強合格兒吧!”
聽了劉慶這話,蔡雄的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了。
“蔡雄,這畫兒我帶家去,明天你來,我交給你,然後由你交給聖上。”劉慶說道。
蔡雄點點頭,說道:“可學生怎麼能見到聖上呢?”
“找你叔父啊!”劉慶笑著說道。
聽了劉慶的話,蔡雄的眼睛一亮,點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回去求叔父去。”
“別急,明日再求不遲。”劉慶笑著說道。
蔡雄點點頭笑了笑。
當天晚上,劉慶就在蔡雄的畫上畫了一隻出山猛虎,第二天帶到了那皇家畫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