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也看出了張擇端的茫然,便立刻去自己的書包中取來了畫筆,架好畫板向張擇端演示起來了。
這時候,劉心武,董樂山,還有趙成和曹文便都過來看了。
劉慶就隨便塗抹幾下,便體現出了光線的明暗了。
“就是這樣的,不過這畫法兒只能用這木炭,或者是一種刷子似的短毛的一種毛筆,就像這樣的。”說著,劉慶便拿出了他製作好的畫筆給張擇端等人看。
“這樣的毛筆是畫帶顏料的畫兒的。”劉慶解釋著說道。
張擇端等人都拿在手看,覺得很新奇。
劉慶接著說道:“小弟這樣的畫法兒不適合毛筆畫兒。”
張擇端點點頭說道:“賢弟說的沒錯,你這種畫法兒的確是很難用毛筆和水墨來體現的。”
劉慶說道:“水墨畫講究的是形意,體現的是意境和氣韻,自然也不是小弟這種畫法能做到的。小弟的畫法追求的是事物的真實感。”
聽了劉慶的話,張擇端點點頭,說道:“嗯,賢弟說的沒錯,不過我看賢弟的那副考試的畫作,裡面卻也有意境在啊。就我看到那副畫,便能吟詩了。”
劉心武點點頭說道:“張兄說的沒錯,劉賢弟的那副畫兒的確也是有意境的。”
董樂山說道:“所以啊,我覺的劉賢弟的畫非常的好。我是做不到的啊!”
劉慶笑了笑,說道:“各位前輩過獎了。小弟只不過正在試著在這真實和意境中找到平衡。”
“看來賢弟是找到了啊!”張擇端笑著說道。
劉慶搖搖頭,笑著說道:“不,小弟還未找到,那副畫兒也不過是個試驗品而已。”
這時候,曹文便笑著說道:“這劉賢弟的一副試驗的作品便能博得陛下的青睞,劉賢弟真乃神人啊!我是十分佩服的。看來,我們這上畫師的東偏殿要你劉賢弟來領導了。”
趙成接著說道:“說不定這大畫師一職就是賢弟的了。”
趙成的話音兒剛落,那張擇端就咳嗽起來了。
劉慶看看張擇端,顯然那張擇端的臉色不大好看了。
於是,劉慶便笑了笑,說道:“有各位前輩在,哪裡有小弟的領導啊,這大畫師一職,小弟也是不敢覬覦的。小弟看張兄的界畫工整和氣韻同在,勢力自然是很高的了,那大畫師一職自然是非張兄莫屬了。”
聽了劉慶這話,張擇端呵呵一笑,說道:“劉賢弟也不要妄自菲薄嗎!劉賢弟年輕,自然是你的優勢啊!”
“對啊劉賢弟,這年輕就是你的優勢啊!我倒是看陛下對劉賢弟是非常賞識的。”那趙成笑呵呵的說道。說完,還偷偷的看了張擇端一眼。
張擇端的臉色又不好看了。
這時候,曹文笑著說道:“好了,我們各自工作吧,這陛下交給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張擇端笑了笑,點點頭說道:“是啊,曹賢弟說的對啊,各位就各司其職吧!”
董樂山、劉心武、趙成和曹文四人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畫案上了。
劉慶正要走,張擇端便笑著說道:“劉賢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