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老先生便宣佈下課了。
這是這些畫生在這裡的最後一堂課了,此時此刻都感到有些不捨了。
這也是互相道別的時候了。雖然這些畫生基本上都是這汴京城的人,但此時一別,在相見就不容容易了。
所以,就在老先生書喲玩下課的時候,課堂裡立刻便升起了一股濃濃的的離別之情。
這是一種傷感的氣氛。
不過,蔡雄倒是抬腳就走了,他的四個小弟也跟著走了。這四個小弟都是排名最後的畫生,出了能跟在蔡雄屁股後面得到點兒存在感,不然的話便會泯然於這四十人的特畫生中了。
慼慼離別意,款款同年情。
趙信笑呵呵的說道:“劉兄,好在我們都在皇家畫院,就不用包頭痛哭的離別了。”
劉慶,王希孟和趙信三人走在圖畫學院的大院兒裡的時候,趙信笑著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是啊,畢竟相處了兩年了,我來的晚些,也有一年半的時間了。”
趙信笑著說道:“現在劉兄是上畫師,希孟是小畫師,都是我的上級了,以後還請二位多多關照才是啊!”
“那趙兄就要請客了。”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趙信笑著說道:“這有何難?現在就去。”
劉慶笑著說道:“得了,我的雲兒已經在家中做好了一桌子的菜等著我呢!”
“哦?是嗎?那我和希孟就要打擾劉兄了。”趙信笑呵呵的說道。
“來吧,幫我也把這文房四寶拿著吧!”說完,劉慶就把手中的文房四寶放到了趙信端著的一百兩金子上了。
那趙信的身子一下就下沉了一半兒。
要知道一百兩金子就是十斤重了,再加上這文房四寶也有個二三斤,趙信便有些吃不消了。
劉慶則是大搖大擺的往前走去了。
“劉兄,不是吧,你這個是要累死我啊!”趙信咧著大嘴說道。
王希孟看了看趙信,然後笑了笑。便把上面的文房四寶拿在了手中。
“呵呵,還是希孟好。”趙信笑嘻嘻的說道。
可王希孟的手中也拎著五十兩黃金呢,他要先存起來。至於劉慶的金子嗎,自然是要拿回家中去了。
“大官人。”程雲在大門外等著劉慶了。
劉慶看到程雲,便笑了笑。
程雲立刻就迎上來了。
“大官人,奴奴是不是要恭賀大官人呢?”程雲笑吟吟的說道。
這時候,趙信累的滿頭大汗的走出來,對程雲說道:“雲兒啊,你先別恭賀你的大官人了,快給我開啟馬車的門吧!我都要累死了啊!”
程雲看著趙信笑了笑,問道:“趙大官人手裡捧著的是什麼啊?”
“什麼?還不是你的金子?”趙信一面往馬車處走,一面說道。
程雲驚訝的問道:“奴奴的金子?奴奴怎麼會有金子呢?”
趙信笑著說道:“是你大官人的金子。他的金子不就是你的金子嗎?”
程雲一聽便嬌羞的笑了。趕緊去給趙信開啟了車門,讓趙信把金子放進馬車裡。
這時候,劉慶走來。
趙信說道:“上畫師請上車。”
劉慶笑了笑,說道:“趙兄先請吧!”
趙信笑呵呵的說道:“我一個小畫士怎麼幹先上畫師上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