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喝的醉醺醺的走了,劉慶卻越發的對李師師感到好奇了。但讓他花三百兩銀子只見李師師一盞茶的功夫,他也不會去幹的。一來是三百兩可不是小數目。這二來一盞茶的就算喝的再慢,也不會超過半個小時,常理來說,也就十五分鐘的時間。
三百兩銀子,就看李師師十五分鐘,最多聽一首曲子,連手都摸不到,簡直不划算。
想到這兒,劉慶笑了笑。覺得自己也有些暈暈乎乎的,便去睡覺了。
程雲侍奉著,劉慶看著程雲,只覺得程雲就很好看。
“大官人為何這樣看著奴奴啊!”程雲嬌羞的說道。
劉慶便一把把程雲拉進了懷中。
“大官人醉酒呢!”程雲嬌羞的說道。
“那又如何?”劉慶笑著說道。
“傷身。”程雲說道。
“傷身?你怎麼知道?”劉慶笑著問道。
程雲笑吟吟的說道:“奴奴在老家時,哥哥曾在藥鋪做工,又一次我去藥鋪,遇到一個男子抓藥,郎中給他號脈,說他什麼地方虧了。男子就問什麼什麼原因造成的。那郎中就說是因為經常酒後行房造成的。奴奴不知道這行房是什麼就回去問孃親。結果被孃親給罵了呢!”
聽了程雲的話,劉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
“大官人別笑了,好羞得慌的啊!”程雲把臉藏在了劉慶的懷中。
這劉慶還哪裡忍得住啊?什麼醉酒不醉酒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翻身就把程雲壓在了身下。
不過劉慶很有數的,為了不讓程雲懷孕,他都,都懂得啊!
暑熱的天氣很快就過去了,圖畫學院的課程也恢復了正常,畫生們也緊張起來了。年底就要考試了,能不能進入那皇家畫院,就看這一次了。
王希孟也用功起來,他也經常提醒劉慶一定要用功,不能懈怠。
劉慶很感激王希孟的提醒。但依舊是我行我素,該看書看書,該玩兒就玩兒。
趙信也同樣的用功,幾乎沒有時間和劉慶說話了。
蔡雄也不敢懈怠,只是看著劉慶感到好奇,心想,怎麼這傢伙就不想進入皇家畫院嗎?這傢伙真是奇怪。
這幾個月裡,蔡雄似乎老實了很多,再也沒有找過王希孟的麻煩,也沒有找過劉慶的麻煩,但平時瞪上幾眼,鬧些小的齟齬還是有的。
但王希孟能忍,劉慶也不稀罕和他一般見識,也就都過去了。
對於能不能進入皇家畫院,劉慶覺得蔡雄和趙信都能進去的。因為這兩個人都是有背景的。相信那宋徽宗是會給些面子的。
為什麼要設一個特畫班啊!不就是為了給那些有背景的子弟一個機會嗎!別的不說,就憑蔡雄的本事,相信那普通畫生中有一大片鞥超過他的。
蔡雄的畫除了工整細膩就再沒有可取之處了。至於這工整細膩,相信大多數的畫生都能透過努力來做到的。
即便這些有背景的畫生能進入皇家畫院,但在皇家畫院能成什麼樣兒,恐怕就要看他們自己了。
到那時候,相信宋徽宗不會因為情面而讓他們繼續上升了。
這是劉慶的判斷。其實,在這兩個班裡,誰能進入那皇家畫院,劉慶也能看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