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慶的話,趙信點點頭說道:“嗯,劉兄所言極是,再者我們也不可能被從這皇家圖畫學院中直接被選為大畫師的。還是要在那皇家畫院磨礪上幾年才行,所以現在就考慮大畫師一職確實是為時尚早了。”
劉慶說道:“對啊,我們都還有些年輕。”
趙信搖搖頭說道:“年紀不是問題,似乎聖上也不在乎這個,聖上在乎的是畫藝。所以,即便我們年輕,我們也有機會。看看現在那皇家畫院裡,五十多歲的也有好幾個。聖上都沒有考慮他們做大畫師。”
王希孟問道:“還有五十多歲的呢?不是說超過四十歲聖上就會放他們去做官嗎?”
趙信點點頭說道:“沒錯,有幾個五十多歲的。其中比較有名的就是張擇端了。”
“什麼?就是畫清明上河圖的那位?”劉慶聽了這個名字便立刻問道。
“什麼清明上河圖?”趙信問道,皺著眉頭,顯然不知道這幅畫的名字。
劉慶一想,是了,可能現在這幅清明上河圖還沒有問世呢!
“哦,可能是我記錯了。”劉慶趕緊說道。
趙信笑了笑,說道:“看來劉兄知道不少畫士啊!”
劉慶笑著說道:“知道幾個罷了。”
趙信點點頭,笑著說道:“現在啊,那皇家畫院裡肯定是沒有人能擔任這大畫師一職了。所以,就看我們的了,聖上也對我們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啊!”
劉慶點點頭,說道:“嗯,這一點我也看出來了。”
“所以,劉兄,希孟,你們兩個要努力啊。這大畫師一職你們是很有希望的。”趙信端起酒杯了,對劉慶和王希孟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難道趙兄就不想做這大畫師嗎?”
“想?怎麼不想呢?我是做夢都想啊!只是我能只幾碗飯我心裡最清楚。所以啊,我只要能做一個上畫師就心滿意足了。大畫師我還是不用想了。”趙信有些自嘲的笑著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聽了趙兄的話,我倒是佩服起趙兄來了。”
“我有什麼好佩服的。”趙信笑了笑說道。
“我說話趙兄別生氣啊!”劉慶笑著說道。
趙信說道:“劉兄但說無妨。”
劉慶笑著說道:“我覺得現在像趙兄這樣的有自知之明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哈哈,所以劉兄就佩服我了?”趙信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怎麼?這不值得佩服嗎?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才能做到進退得當啊!”
趙信訕訕一笑,說道:“我啊,我是沒辦法啊。你看看這考試,考了第五名,我就是想做大畫師,可這第五名的成績能行嗎?我啊還是找準自己的位置就可以了。”
劉慶笑著說道:“趙兄有這樣心態就好。”
“好了,不說我了,喝酒吧!”趙信端起酒杯說道。
劉慶笑著點點頭說道:“來喝酒,希孟。”
王希孟也端起了酒杯。三人喝了一杯。
然後王希孟就要單獨敬劉慶了。
只見王希孟端起酒杯,對劉慶說道:“劉兄,小弟敬劉兄一杯。感謝你這兩個月來對小弟的照顧。”
說完,王希孟就先乾為敬了。
劉慶也喝了。
王希孟又倒了一杯,說道:“小弟再敬劉兄一杯。”
劉慶笑著說道:“敬一杯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