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說笑了。”王希孟說道。
趙信笑著說道:“我可是認真的啊!”
王希孟搖搖頭,苦笑著說道:“趙兄,其實無牽無掛更難過,小弟倒是想有人可以去牽掛。”
“那就找個小娘子吧!”趙信笑著說道。
王希孟笑著說道:“沒有小娘子會喜歡我的。”
“怎麼會呢?希孟你可是大才啊!今年竟然得了第一名。這可是狀元之才在!”趙信笑吟吟的說道。
王希孟苦笑一下說道:“趙兄你謬讚了,這次不過是僥倖而已。”
在趙信和王希孟說話的時候,劉慶便觀察王希孟,發現他即便是笑,也都是苦笑。不過,唯獨在對他笑的時候卻是少年的那種天真和浪漫,那時候才笑的無拘無束。
劉慶不知道在王希孟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那些傳言是否屬實。但王希孟的童年必定是不快樂的。不然他不會在黑暗中那樣的期盼光明。
一個人畫兒往往體現了他的心境和期盼。
王希孟的那副畫兒為什麼是黑夜,為什麼有一盞隱現的燈?這些都和王希孟的心境有莫大的關係。
一般來說,天才的藝術家都是隨性而發的,他們面對事情的時候往往是感情用事。
也就是說,天才藝術家更為感性話,他們更容易多愁善感,剛容易胡思亂想。
這樣的人是做不了政治家的。王希孟顯然不適合做官的。他就適合畫畫兒。
當然了,王希孟怕是也不想做官。
而我呢?我算是什麼樣的藝術家呢?還有宋徽宗,一個藝術家皇帝,最終落得被金人俘虜的下場,這是多麼的失敗啊!
還有死去的蘇軾,似乎在官場上也是處處碰壁,他為官的一生就是被貶的一生。但也磨練出了蘇軾豁達的性情,也是對他在藝術上的塑造。
凡事有弊就有利。
不過,他可不想成為想蘇軾那樣一個一生被貶的官,不然還怎麼改造大宋朝呢?
他有看看趙信,這個人就很適合做官,他很圓滑,也很有心計。他幹冒著得罪蔡雄的風險主動和自己接近,那就說明趙信現在就開始了他的關係網的建立了。
蔡雄雖然依仗著蔡京,但畢竟蔡雄其人太過膚淺了,就算今後做了官,在政敵環伺之下是不可能獨善其身的。
這恐怕也是趙信選擇遠離蔡雄而近他劉慶的原因了吧!
劉慶在胡思亂想著,趙信就說出了趕馬車的小娘子了。
“我倒是覺得這位趕車的小娘子不錯。”說完,趙信便看向車前,但是因為門是關著的,他看不到那趕車的小娘子。
劉慶卻在心裡想,這個小娘子可不能給你。但是他沒有說什麼,畢竟那趙信也就是隨便說說的,又沒有付諸實際行動。
不過,接下來那趙信便有了行動的想法兒了。
只聽那趙信一臉期盼的說道:“不知道這位趕馬車的小娘子是誰家小娘子啊?”
“趙兄是什麼意思?”劉慶問道。
趙信笑了笑,說道:“啊,我在想啊,我能不能把這架馬車買下來呢?我正好缺架馬車呢!”
“趙兄能出多少錢?”劉慶笑著問道。
趙信想了想,說道:“嗯,全聽這位小娘子的。”
劉慶笑了笑,又問道:“那趙兄是隻要馬車呢?還是連車伕一起要呢?”
趙信向笑呵呵的說道:“呵呵,要是車伕繼續趕車的話,那趙某自然是要出高價的了。”
劉慶笑著說道:“趙兄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