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笑盈盈的說道:“家常便飯你的雲兒也能做出酒樓的味道。”
“你也喜歡雲兒做的菜?”劉慶笑著問道。
李清照點點頭,神秘的笑了笑,對劉慶說道:“兄弟,不如把雲兒給了我吧!”
“啊?姐姐,你是認真的嗎?”劉慶驚愕的說道。
李清照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了,笑呵呵的說道:“瞧把你嚇得。我逗你玩兒呢!”
劉慶笑著說道:“若是姐姐真的喜歡雲兒,小弟可以問問她。”
“得了,我可不想看到雲兒哭鼻子。”李清照笑呵呵的說道。
這時候,雲兒美滋滋的走進來,聽到了李清照說她的名字,便好奇的問道:“李先生再說我什麼呢?”
李清照笑著說道:“兄弟這不是要把你給了我嗎!”
“什麼?”程雲立刻驚呆了,看向劉慶。
劉慶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知道這是李清照在有意考察程雲的。便只能是笑了笑。
程雲的臉色一下就變得極度哀傷了。
李清照趕緊笑著說道:“雲兒啊,我說著玩兒呢,你的大官人才捨不得你呢!”
聽了這話,程雲才笑了笑,但眼角已經是掛著淚了。
“奴奴去拿昨日買的醬。”程雲說完就進屋去了。
李清照看著劉慶,笑著說道:“怎麼樣?就算你同意,這丫頭也不會同意的。這丫頭是喜歡兄弟你了。”
劉慶笑了笑。
李清照也笑了笑,又說道:“兄弟,如今你進入了皇家圖畫學院,今後必然是能走仕途這一路了。我先恭喜兄弟了。”
劉慶笑著說道:“這仕途不好走啊!”
李清照笑著說道:“可看著芸芸眾生,生畏男兒那一個不想著做官呢?”
劉慶點點頭。
李清照接著笑道:“我希望兄弟將來能做大官。”
“多大算大啊?”劉慶笑著問道。
李清照笑著說道:“兄弟能文能武,自然是出將入相了。”
“武或許還可以,這文嗎!小弟實在是不敢當啊!”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李清照笑著說道:“其實啊,這做官所用的文根本不是詩詞歌賦。這東西對做官一點兒用都沒有。只是現在的科舉考的就是這個。我倒是覺得像是策論啊,這才是重要的東西。這做官是政治,詩詞歌賦是文人,做官詩詞歌賦差一些不妨礙地。所以,兄弟萬萬不可以自己的詩詞歌賦的水準來考量做官的標準。”
聽了李清照的話,劉慶點點頭,說道:“姐姐的話小弟牢記在心。”
李清照便哈哈大笑著說道:“其實啊,這些道理你都是懂的,我也不過是畫蛇添足罷了。”
劉慶笑著說道:“姐姐客氣了。”
李清照笑著說道:“其實我知道,雖然兄弟看起來與世無爭的,但心底裡卻有著大志向。”
“這都能被姐姐看出來?”劉慶看著李清照,覺得李清照對人簡直就是洞若觀火。
李清照笑著說道:“一個人的氣質,能反映出他的內心的。”
“原來姐姐還是個心理學家啊!”劉慶笑著說道。
“心理學家?”李清照沒有聽到過這個詞。
劉慶笑了笑,說道:“就是專門兒研究人的心理想法兒的人。”
“啊?那我不成了心機很重的人了嗎?整天的研究別人的想法兒?不不,那樣太累了。我不做,不做。”李清照笑呵呵的搖搖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