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兒一雙多情的大眼睛秋波連連,直送劉慶。
劉慶感到心頭升起一團難以抑制的火。本來他想縮回被李心兒抓著的手來著。但此時他卻不想了。因為李心兒的確秀色可餐。
而且面度這樣一個美人的誘惑,劉慶實在是不想抵抗。問題是現在他似乎感到自己已經無法抵抗了。
因為李心兒脫掉了那層薄薄的輕紗衫子。
劉慶徹底繳械投降了。
紅燭燃燒的更加熱烈,整個屋子似乎也更加的明亮。燭火在顫動,似乎想把那蠟燭儘快的燃盡。
床也在晃動,似乎想做一張飛床,逍遙這天地間。
過了很久很久,蠟燭上的熱烈跳動的火苗安靜下來了。那搖晃的床似乎也累了,跟著安靜下來。
風暴就此歸於平靜。
不一會兒,便是兩個人輕微的喘息聲。
“你真好。”李心兒嬌羞說道。
“你真的是處..子之身。”劉慶滿意的說道。
“你以為奴家是騙你的?”李心兒笑吟吟的說道。
“不,沒有。”劉慶笑著說道。
李心兒笑著說道:“那大官人為何還由此一問呢?”
劉慶笑著說道:“我只是覺得有些可惜啊!”
“怎麼?難道大官人不想要奴家的嗎?”李心兒有些嗔怪的問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不,你誤會了。”
李心兒便放鬆下來,笑吟吟的問道:“那大官人是什麼意思啊?奴家不明白呢!”她說話的聲音極盡嫵媚,那嬌柔的聲音能聽得你心都碎了。
劉慶不由得虎軀一震,翻身上馬,對李心兒說道:“一會兒再說。”
這一會兒似乎有些長,不過李心兒卻是滿足的。她香汗淋漓,幾次差一點兒昏厥過去。
紅燭又從熱烈的跳動變得安靜下來。這回,這火苗是徹底覺得疲累了,不僅不在跳動,似乎連燃燒的興致也沒有了。它想熄滅了,讓白天到來。
白天如約而至了,窗外泛起了瑩瑩的光。
蠟燭流了好多的淚,是為誰高興,還是為誰難過呢?
昏睡了一個時辰的劉慶緩緩睜開眼睛。發現李心兒頂著一頭凌亂的頭髮,一來倦容卻又神采奕奕的看著他。
“你早就醒了?”劉慶有些有些驚訝的問道。
李心兒嬌媚一笑,笑著說道:“奴家也剛醒。”說完,便倒在劉慶胸膛裡。她嬌小的就像是一隻小鳥,劉慶寬闊的胸膛就是這隻小鳥的鳥窩兒。
“劉郎,奴家今番見到劉郎你,覺得劉郎比一年前壯碩了不少呢?”李心兒叫聲說道,一隻纖細修長的手指划著劉慶掌滿肌肉的胸口。
聽了這個問題,劉慶笑了笑,說道:“我也在發育嗎!”
“發育?咯咯咯。大官人都多大了,還在發育?”李心兒咯咯的笑著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心兒,這你就不懂了吧?”
李心兒笑吟吟的說道:“奴家不過一介弱質女流,自然懂得少了,那就請大官人解釋一下吧?”
說完,李心兒的嬌軀微微的蜷縮一下,似乎這樣的纏綿而臥對她來說是非常享受的。
劉慶笑著說道:“我今年才二十一歲,這俗話說啊,這男子到了二十四歲還要竄一竄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奴家不懂呢!”李心兒笑著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希望心兒你啊,今後要讀寫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