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官人說的沒錯。”王旦點點頭說道。
劉慶又笑了笑,說道:“不過王旦啊,我還是那句話,你還要做你自己,只是你要把壞事多多的往那壞人身上去做。這叫做以毒攻毒。”
聽了劉慶的話,王旦趕緊點點頭答應下來。
這時候,李綱便笑呵呵的說道:“賢弟這意思是王旦是個毒物了?”
“難道他不是嗎?”劉慶笑著反問道。
沒等李綱說話,王旦趕緊點點頭說道:“小人承認,小人的確是一肚子壞心眼兒。”
劉慶笑著說道:“你看,他自己都承認了吧?”
李綱笑著說道:“敢作敢當真丈夫。”
“李相公謬讚了。”王旦訕訕一笑說道。
“哈哈,王旦啊,你還真以為本州誇你呢?啊?哈哈哈。”李綱端起酒杯來哈哈笑起來了。在他笑聲中,這酒桌的氣氛也熱烈起來了。就連不勝酒力的程雲也連著喝了三杯酒。她也被男人之間的豪爽和玩笑話給帶進去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慶便問道:“李兄啊,先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我今天來潤州的吧!”
聽了劉慶的話,李綱便神秘的笑了笑,說道:“賢弟可以猜一猜?”
劉慶想了想,笑著說道:“小弟猜不出來啊!”
李綱笑著說道:“怎麼可能呢?賢弟可是足智多謀啊!而且還會預見呢!”
劉慶則笑著說道:“小弟也和李兄說過,小弟只能遇見天下大事。這小事嗎,小弟也是乾瞪眼啊!”
“哈哈,好一個乾瞪眼。沒想到為兄也有難住賢弟的問題啊!”李綱笑哈哈的說道。
劉慶只是笑著搖搖頭。
李綱收住笑,看著劉慶說道:“那為兄也就不為難賢弟了。這是因為啊,因為為兄算準了時間了,這幾日就是賢弟肄業的日子,而且為兄斷定,賢弟完學業後,必定是要回河口村的。既然回河口村,乘船東下,到潤州轉旱路則是最佳路線。所以,這幾日為兄就讓王旦去碼頭迎接賢弟,今天僅僅是第二日就把賢弟給接到了。”
劉慶聽了,笑著說道:“原來李兄用的是守株待兔啊!”
“沒錯,為兄愚笨,只會用這樣的蠢笨辦法。”李綱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李兄差矣,很多時候啊,這笨的辦法往往是最好的辦法,你看,這不就把我給接到了嗎?”
“嗯,賢弟說的也是啊!”李綱點點頭笑著說道。
劉慶笑了笑,又問道:“接下來小弟就聽聽李兄是如何產房傳喜訊的事情吧!”
聽了劉慶的話,李綱便摸起了肚子,好像自己懷孕了似的。看到這一幕,程雲忍不住噗嗤笑了。但她知道這樣不禮貌,便趕緊掩住了小嘴兒。
李綱也知道自己這樣肆無忌憚的表演在一個小娘子面前有些不妥。便趕緊收起了還沒有做完的動作。
“賢弟啊,為兄可在這潤州知州的座位上屁股還沒有坐熱乎呢!”李綱笑著說道。
“哦?這麼說,李兄也是才來這潤州任職了?”劉慶問道。
李綱點點頭說道:“為兄來這潤州衙門不過才二十天而已。”
“哦,是這樣啊!李兄是接到了朝廷的差遣文書,還是得到了聖上的聖旨呢?”劉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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