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勔正在和一個女子床上嬉戲,聽聞董知府來了,自然不想理會,可聽小廝上報說是為了朱衝的案子,他便只好穿上衣裳,去了樓下的花廳,見到了董知府。
“本府見過朱大使。”董知府看到朱勔還是恭恭敬敬的拱手禮拜了。
“董知府不必多禮,請坐吧!”朱勔喝了一口茶說道。
董知府坐下,令自己的小廝把禮物拿上來。
“一點兒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朱大使笑納。”董知府笑呵呵的說道。
朱勔看也不看,只說道:“放一邊吧!”
董知府笑了笑。
朱勔問道:“董知府,我父親的案子有進展了?”
聞聽此言,董知府訕訕一笑,說道:“沒有,不過請朱大使放心,本府一定會全力以赴的。本府已經派人在江寧誠中做地毯式的排查,查詢可疑人等。不僅如此,班服還派了探子,分部於這江寧府城中,暗地裡打探。這一明一暗,定叫那兇手無處可逃。不過,若是那兇手不再這江寧府了,那本府也就無能為力了。畢竟到現在,衙門裡還不知道那兇手的樣貌和姓名。”
朱勔聽了董知府的話,便點點頭說道:“其實那兇手就在眼前。”
“是誰?”董知府問道。
“劉慶。”朱勔說道。
“劉慶?這,這可不大可能吧?劉慶可是聖上欽點的畫徒啊!再者,劉慶和供奉局,和令堂也無冤無仇的,他何必這樣做呢?”董知府驚愕的說道。
朱勔笑了笑,說道:“我也是猜的。”
“哦,原來如此。”董知府一副放心的樣子。
朱勔笑著說道:“董知府請吃茶。”
董知府象徵性的喝了一口,放下茶碗,對朱勔說道:“朱大使,本府有些話不知當不當講。”
“董知府有話但說無妨。”朱勔說道。
董知府笑了笑,說道:“本府以為這供奉局要多加防衛才是。”
“怎麼?董知府是怕那兇手再進供奉局嗎?”朱勔問道。
“沒錯,本府以為,那兇手怕是和供奉局有深仇大恨。恕本府直言,那兇手怕就是奔著大使一家來的。所以,本府以為,那兇手一日沒有抓到,那朱大使便一日處在危險當中。”董知府說道。
聽了董知府的話,朱勔皺起眉頭來。
董知府接著說道:“本府可以多加派些人手幫助護衛供奉局,只是本府人力有限,且還要派出大量的人員去調查兇手,所以,北方也只能是盡力而為了。其實,說句實話,本府以為,大使暫時離開這江寧府才會更加的安全。”
“什麼?你是讓那個本大使離開江寧府嗎?”朱勔冷冰冰的問道。
董知府笑了笑,說道:“本府都是為了大使的安全著想,既然大使不願意暫避危險,那就當本府沒說。”
看到董知府的態度挺好,那朱勔也緩和了口氣,淡淡說道:“嗯,你的建議我會好好兒考慮的。不過,你啊越不用太在意我的安全,還是破案要緊。”
董知府點點頭說道:“本府銘記在心。”
“董知府還有別的事嗎?”朱勔問道。
董知府知道這是要送客了,便趕緊起身,拱手說道:“沒有了,本府這就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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