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笑了笑,說道:“相公應該這麼問,那馬通為何單單在關過我的收押房中更換欄杆呢你?”
聽了劉慶的話,董知府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小衙役問道:“相公,那馬通怎麼處置?”
董知府說道:“放了他吧,他是衙前,更換窗戶欄杆雖然不是他的職責,但也不算違規。”
“是,小人這就去放了他去。”小衙役說道,說完就轉身去了。
董知府看向劉慶,問道:“大官人,難道那馬通要陷害大官人?”
劉慶笑了笑,說道:“相公以為如何?”
“那馬通自然是奔著大官人去的了。”董知府說道。
劉慶笑了笑,不再說話。
董知府也沉吟片刻,問道:“大官人,想必那馬通的行為是朱勔授意的了?”
“相公為何這樣說?”劉慶反問著說道。
董知府說道:“不瞞大官人說,那趙傳已經被朱勔要走了。”
“哦?朱勔為何要趙傳?”劉慶假裝不知道問道。
董知府說道:“大概是因為王都頭的死。這和大官人可是有著密切的聯絡啊!”
“哦,朱勔是要親自辦王都頭的案子了?”劉慶問道。
董知府說道:“這個他倒是沒有說。”
“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劉慶笑著說道。
“所以他才授意馬桶來更換收押房中的欄杆的。“董知府說道。
劉慶問道:“相公,那朱勔可曾對您試壓?”
董知府搖搖頭,說道:“沒有。”
劉慶點點頭,說道:“這我就放心了。”
董知府問道:“大官人為何這樣說呢?”
劉慶笑了笑,說道:“我是怕知府相公為難啊!”
“啊?哈哈。”董知府訕訕的笑了。其實他的確是在劉慶和朱勔的兩邊左搖右擺著呢!
劉慶接著說道:“若那朱勔前來對相公施壓的話,相公也不用為難,聽朱勔的就是。”
“這怎麼能行?本府還是要秉公執法的。”董知府笑著說道。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那好,我就告辭了。”說完,便起身對董知府拱拱手。
董知府也起身拱手說道:“大官人慢走。”
劉慶點點頭,轉身出了知府衙門,然後去了茶肆。
店小二立刻給劉慶拾掇了一個敞亮的茶桌兒。給劉慶一壺最好的茶,倒上,然後小聲問道:“大官人,事情可辦妥了?”
劉慶笑了笑。
“哦,這小的就放心了。”店小二拍拍胸脯說道。那樣子比劉慶還要緊張。
劉慶喝了口茶,然後說道:“小二,今天謝謝你了。”
店小二忙說道:“瞧大官人說的,大官人人這麼好,小的遇到此事,自然是要告知大官人了。”
劉慶笑了笑,說道:“嗯,你去忙吧!”
“得嘞。”店小二笑了笑,拿著白手巾就去了。
劉慶也沒有別的事,就在茶肆了喝了一壺茶。然後給多給了小二五兩銀子。樂的小二屁顛兒屁顛兒的,要知道這五兩銀子可是他半年的薪水。
劉慶無意中破壞了馬通的陰險毒計,心情不錯,趁著快到中午了,便親自去市場,買了一瓶酒,買了些熟肉,拿回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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