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勔和楊成又閒談了一晌這才各自回去休息了。
當朱勔路過楊蘭蘭的住處時,不由得站了一站,隨即一笑,背手走去。
第二天,朱勔立刻下令差人去知府衙門要人,楊成則去讓自己的小廝去把那一家四口的親友尋來幾個。
這也就是劉慶在知府衙門外看到趙傳被供奉局的人接走的一幕了。
趙傳被帶到了供奉局中,心中是大為歡喜,他知道自己有救了。朱勔立刻就審問了趙傳,趙傳也是毫無保留的說出了一切。
朱勔聽了嘆道:“果真如此啊!”
趙傳說道:“只可惜,那劉慶作案十分小心,除了小人知道,那個花兒小姐和那個小雜役都沒有看到他的臉。”
朱勔點點頭說道:“沒關係,只要你看到了就可以。”
“可小人沒有看到劉慶殺害王都頭的情景啊!”趙傳說道。
朱勔笑了笑,說道:“我們還有別的證據。”
“那便好。”趙傳說道。
說話間,那一家四口的親友便被帶來了。
楊成坐在一旁微微一笑。
朱勔開始審問,一共是六人,有四個是鄰居,兩個是遠方親戚。
“你們可見過此人?”朱勔讓人把劉慶的畫像拿給那六人看。
六人挨個兒看了看,都點點頭說道:“認識。”
“那就說說吧!”朱勔很淡定的說道。
一個人就說道:“這位郎君曾經救過李伯一家。”
“哦?怎麼救的?”朱勔問道。
那人說道:“那是二十天前的事了,供奉局的人去李伯家搶,額,不,是,是買那翡翠石頭的時候,雙方撕扯起來了,最後就是這位郎君出來解圍的。”
“那這位郎君和李伯一家是有交情了?”朱勔問道。
那人搖搖頭,說道:“沒有吧,沒有。不過,這位郎君卻對李伯很關心。”
“何以見得?”朱勔問道。
那人說道:“就在李伯一家狀告王都頭殺害自己兒子後,還是這位郎君幫著李伯埋了李伯的兒子的。”
朱勔點點頭,說道:“你們可敢去知府衙門作證?”
“這個,自然,自然。”那個人雖然有些猶豫,但他素知這供奉局不敢惹,除了答應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那好。你們六人暫且留在我這裡,等著知府衙門抓了那廝,你們便去作證。”朱勔說道。
“相,相公,這是要,要抓,抓何人啊?”那個人驚愕的問道。
朱勔說道:“自然是抓這畫像上的人了。”
“為何啊?”那人又問道。
朱勔笑了笑,說道:“這些你們就不要多問了,到了知府衙門你們只管把實話說出來就可以了。”
那六人互相看看,不敢再多說話。
當劉慶被知府衙門的差役帶走之後,操場上立刻就議論起來了。
“喂,他為什麼會被知府衙門抓走啊?那知府衙門的相公不是前幾天才來探望他的嗎?”一個小聲問旁邊的畫徒說道。
旁邊的畫徒想了想,說道:“這好像是和供奉局王都頭的死有關係。”
“啊?怎麼會和劉大官人有關係呢?”那個畫徒十分驚訝的說道。
旁邊的畫徒就說道:“據說,供奉局的人懷疑是劉慶殺了王都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