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官人請隨我來。”馬全一回神說道。
外面準備了馬車,楊成和楊蘭蘭坐上去。馬全則騎著馬,小廝跟子啊車後,一行人離開了這個令人作嘔的骯髒之地,住進了馬全家中。
楊蘭蘭被馬全分配了個丫鬟伺候,換上漂亮的衣裳,辦更加的光彩照人了。
“呵呵,令嬡可真是一個美人兒啊!今後不知道哪位男子有這般福氣啊!”馬全看到前來禮拜的楊蘭蘭說道。
楊成笑著說道:“我這女兒啊,從小就嬌生慣養,刁蠻的很啊,誰要是娶了她,可有苦日子捱了了。”
“呵呵,大官人說笑了。”馬全的眼睛還在楊蘭蘭的身上。
楊蘭蘭覺得羞臊難忍,便說道:“爹爹,馬叔叔,孩兒告退了。”
楊成點點頭說道:“嗯,你去吧!”
楊蘭蘭便趕緊退下了,心裡覺得噁心。她看到了那馬全色眯眯的樣子,比那髒髒的流民區的臭水溝還要噁心。
回到房中,楊蘭蘭讓丫鬟出去,自己獨自坐在床上,心裡為劉慶擔心著。馬全和楊成的對話她聽的真切,知道他們要聯合起來對付劉慶。再加上那個厲害的近乎令人感到恐懼的朱勔,她覺得劉慶在劫難逃了。
想到這兒,她把手中餓的手帕攪做一團,此時這糾纏不解的手帕便好似她的心,柔腸百轉。
可她又什麼也做不了,她不能去告訴劉慶。只能這樣無助的擔憂著。
“菩薩啊,奴奴求您抱有劉郎安然無事,奴奴下輩子做牛做馬也願意。”
楊蘭蘭跪在地上,面朝東方為劉慶祈禱著。
現在,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花廳裡,馬德趾高氣揚的出現了。他知道現在的楊成不過是個逃犯而已,已經不是之前在赤陽縣呼風喚雨的劉大官人了。
要不是為了對付劉慶,他都不會多看楊成一眼的。
不過,此時他還是對楊成拱拱手說道:“歡迎楊大官人啊!”
楊成趕緊起身回禮說道:“楊某打擾了。”
“不,沒關係,這是我兒子的家,我和楊大官人也頗有交情,所以大官人放心住下便是。”馬德裝著一副很豪爽的樣子說道。
此時馬德可是做在主位的,不像在赤陽縣的時候,他要坐在楊成的下首。
“大官人請喝茶。”馬德笑呵呵的說道。
楊成拱拱手,很恭敬的樣子,可心裡卻不爽。這樣也就更加憎恨劉慶了。若非劉慶,自己怎麼能如此寄人籬下,受人白眼兒?
這時候,馬全笑著說道:“大官人準備如何對付劉慶啊?”
楊成說道:“劉慶那廝武藝高強,暗殺這種是不行的了。”
馬全點點頭說道:“沒錯,不瞞大官人說,小弟曾經找過強人截殺劉慶,卻沒有成功,不但是沒有成功,還折了一個人。哎!我真是沒想到劉慶的武藝會那麼強。”
楊成說道:“劉慶能徒手擒殺三個兇徒,武藝自然是高強。”
馬全說道:“所以,暗殺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劉慶那廝還十分警惕,就連派去的跟蹤他的都被他甩丟了。”
“哦?賢弟還派人跟蹤劉慶了?”楊成問道,心裡卻想,這廝一定也派人跟蹤我了,不然怎麼能找到我的住所?哼,真是防不勝防啊!好在他也要對付劉慶,不然我此時豈不是身在大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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