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劉慶問道。
董知府說道:“你看兇手,能進入守衛森嚴的供奉局裡殺死朱衝,他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高啊,而是非常的高啊!”
劉慶點點頭說道:“嗯,相公所言極是。”
“所以,這樣厲害的人物,神出鬼沒的根本就沒辦法抓,到現在那王都頭的死依舊的沒有一絲的線索。”董知府搖搖頭說道。
劉慶說道:“其實,在下倒是以為,那王都頭和朱衝窮兇極惡,死了倒也不冤。”
“嗯,大官人說到本府心裡去了。之前,那朱衝便限本府在十日內抓到殺害王都頭的兇手。只可惜,今天是第九天。他就什麼看不到了。”董知府笑了笑,說道。
劉慶說道:“這不正好兒嗎?”
“沒錯,本來這十天的時間根本就不夠,那朱衝不過是有意為難本府罷了。”董知府說道。
劉慶問道:“原來相公和供奉局之間也有不和之情啊!”
聞聽此言,董知府笑了笑,說道:“大官人以為本府和那供奉局同流合汙了?”
劉慶笑了笑。
董知府說道:“說句實話,那供奉局根本就瞧不上本府呢!”說完,他自嘲的笑了笑。
劉慶說道:“還是相公明辨是非啊!”
董知府搖搖頭,說道:“大官人謬讚了,本府實不敢當啊!對於朱衝做的惡事,本府也想過為受害者討回公道。怎奈那供奉局直屬太師蔡京管轄,又是為聖上辦事,加上那朱衝勢力龐大,只家兵便有上千人,比我這知府衙門的弓手還要多。面對這樣的境遇,本府也是無能為力啊!”
聞聽此言,劉慶心想,此人說的沒錯。他作為知府,勢力的確不如朱衝,自然也就無能為力了。
“現在朱衝死了,我想,那供奉局也可以消停了。”劉慶笑著說道。
那董知府卻嘆了口氣,說道:“劉大官人別忘了,只朱知事還不是供奉局實際的掌管者呢!”
“那是何人?”劉慶問道,心裡卻想到了朱勔。
果然,只聽你董知府說道:“是朱衝的兒子,朱勔。此人要比其父更惡百倍。”說完,他的臉上便顯出一抹憂慮來。
劉慶心想,朱衝死了,這朱勔一定會回來奔喪的。
“那他為何不在這供奉局呢?”他問道。
董知府說道:“朱勔現在和童貫攻打西夏,回不來。不過朱衝死了,他也許會趕回來。”
“哦,這麼遠啊!那等朱勔回來,他父親的屍身豈不是要醜了?”劉慶問道。
董知府搖搖頭,說道:“供奉局可以用冰塊兒保持屍身的新鮮,況且現在天涼了,儲存月餘是不成問題的。”
劉慶點點頭,說道:“那看來朱勔是肯定要回來的了。”
董知府嘆了口氣,說道:“是啊,等朱勔回來,本府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那江寧府百姓的日子也不好過了。哎!”
劉慶心想,那我就再把他給殺了。反正朱勔也不是好人。不過想歸想,但還要看現實的情況。
“對了,大官人在江寧畫學館的求學情況如何?本府應該去看看的。”董知府轉移話題問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在下只是奉旨學習詩詞,也不是每天都有課,學習很寬鬆,也很自由。”
“本府真是羨慕大官人啊!”董知府笑呵呵的說道。
正說著,一個拱手跑進來報告說楊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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