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傳接著說道:“小人便調查出來,劉慶作案的那天晚上,王二曾經被襲擊過,而且襲擊他的人還換了王二的衣裳,小人這才把王二請了詢問情況。知府相公,小人是確實看到劉慶換了王二的衣裳,藉著送酒的機會,進入花兒小姐的房間殺了王都頭。小人絕對不會看錯的。還請知府相公明鑑。”
聽了趙傳的一番話,董知府說道:“可僅憑你一家之言,如何能斷定殺害王都頭的人就是劉慶呢?”
那趙傳說道:“回稟知府相公,縱使那王二因為天黑看不清劉慶的臉,小人想,那花兒小姐親臨現場,定然是看到了那兇手的真面目了。小人還請知府相公對花兒小姐動刑。”
聽了這話,董知府撇撇嘴。
花兒小姐嚇得打了個激靈,趕緊說道:“回稟知府相公,奴婢說過,那殺害王都頭的兇手是蒙著臉的,奴婢怎麼能看得清他長得什麼樣兒呢?況且奴婢當時都嚇的要死,根本什麼都記不得了啊!”
聽了花兒小姐的話,大丈夫點點頭。說實在的,他覺得花兒小姐說的沒毛病。這兇手殺人,自然是要蒙面了。花兒小姐是個女子,看到殺人情景定然是要害怕了。
不過,要是不能定劉慶的罪,那就還要再抓兇手,眼看著破案的期限就剩下兩天了,他可耽擱不起。
想到這兒,他看看劉慶,覺得劉慶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決定還是要抓住。不過,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這劉慶是殺害王都頭的嫌疑人,趙傳又涉嫌綁架,這個案子現在看起來有些亂,本府宣佈,暫且先把下面的嫌疑人和證人收押,等明日再審。”董知府說道。
於是,上來衙役把劉慶還有花兒小姐王二並趙傳一起帶去了臨時收監的牢房。這臨時的牢房都是單間兒,不像那真正的牢房都是鐵柵欄圍成的。
劉慶等人分別關在一排挨著的房間裡。而且劉慶的房間和花兒小姐的房間恰好是挨著的。
單間兒很小,連張床都沒有,只有一個草甸子和一個便壺。
劉慶無奈的搖搖頭,坐到了草墊子上,心想,還好把雲兒安排在了客棧裡。不過到了晚上雲兒不見我去客棧找她,那她會不會回家呢?要是回家的話,怕是有危險啊!
想到這兒,劉慶不由得擔心起程雲來了。又想,不行,晚上我可不能呆在這兒。他抬頭看看,背後的牆上有一扇小窗戶。只是很高,大約有三四米高,沒有人能爬出去。
不過,劉慶覺得自己倒是可以試一試。
聽那知府的話,明天再審的話,那今晚他自然是要在這裡度過一夜了。
但現在次不過是中午的時間。不一會兒,有人看來送飯了。一個小饅頭,一碗沒有油水兒菜湯。僅僅能夠果腹。
劉慶一面吃饅頭,一面想那趙傳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蹤他。想來想去,他想到了那襲擊他和李清照的四個黑衣人的身上。
“嗯,可能是他們要找機會為同夥報仇吧!果然被李清照給說中了。”劉慶在心裡暗自說道,然後點了點頭。
忽然,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楊成家中東廂房裡聞到的那個女人的香味兒。
“對,這香味就是花兒小姐的。沒錯,就是她的,雖然在大堂裡那種空曠的地方,香味兒不是很重,但他還是多多少少聞到了。當時因為只想這如何為自己辯解去了,沒有特意的去聞這個香味兒。不過就在方才被帶進這收押房的時候,他聞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