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晚我便去楊成的宅上。”宋押司說道。
劉慶點點頭,又對李綱說道:“李兄,你現在就給提點刑獄司寫信。”
“還真寫啊?”李綱問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當然了,你以為這是說著玩兒的?這案子現在涉及張知州了,你作為知縣無權處理,只能稟報上級。”
“嗯,賢弟言之有理,我這就去寫。”李綱點點頭說道。
“就讓小人來代筆吧!”宋押司說道。
劉慶點點頭說道:“也好,宋押司要寫張知州公然干擾縣衙斷案,還要寫張知州曾去青樓的事。”
“這兩項罪名足夠那張知州喝一壺的了。”宋押司笑了笑。
“快去辦吧!”劉慶笑道。
李綱和宋押司雙雙出了後堂,各辦各的事。而劉慶卻好像是這縣衙的知縣,獨自留在了後堂裡。
他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茶,嘴角勾起笑意。
……
張知州回到客棧,換上便服直接去了楊成的家中。
楊成正焦急的等著張知州。看到張知州來,立刻迎出去。一面向屋裡走,一面忍不住問道:“張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知州卻道:“我們進屋再說。”
進屋坐定,楊成讓丫鬟上茶,然後便又忍不住問起來。一副焦急的樣子。畢竟面前的張知州彷彿是他在大海上的一塊木板,若這快木板再沒了,那他將葬身海底。
張知州便不得不把自己逛青樓被劉慶撞見的事情說了。
“這個劉慶,分明就是故意跟蹤張兄。”聽後,楊成憤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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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知州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在潤州一年半,每隔十天才去翠雲樓一回。怎麼就這麼巧?就能被劉慶撞上,分明是他有意跟蹤我。”
楊成說道:“劉慶這小子能追蹤逃犯,跟蹤張兄自然是手到擒來。”
“是啊,都是我忘記防備了。”張知州嘆了口氣說道。
楊成想了想,說道:“逛青樓這個汙點可對張兄不利啊!”
“沒錯,這就是一顆被點燃引線的爆竹,隨時都能可能爆炸。”張知州說道。
楊成說道:“張兄何不找人殺了那個歌技?”
聽了楊成的話,張知州面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楊成說道:“張兄,此事不宜耽擱太久。”
“沒錯,我這就派人回潤州,找人結果了那歌技。”張知州說道。
楊成說道:“張兄,小弟的手裡有現成的強人。”
“如此甚好,那就由賢弟派人吧。”張知州點點頭。
楊成說道:“這些強人本來是用來對付劉慶的,可沒想到劉慶竟然攜家人住進了縣衙,讓我無從下手了。我本想解散強人,看來今番派上用場了。”
張知州說道:“賢弟先不要解散那班強人。說不定會用上。”
楊成點點頭。
張知州說道:“若那歌技死了,我也就不用怕劉慶那小子了。”
楊成說道:“我這就去差人安排去。”
張知州說道:“那個歌技名叫李心兒,是翠雲樓的頭牌歌技。”
楊成點點頭,面露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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