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曹文的建議,楊成微微的點頭,認真思考起來。
曹文又道:“大官人,現在主要是張權,只要他死了,一切就結束了。”
“你真的這樣認為?”楊成抬抬頭問道。
曹文想了想,說道:“張權是大官人圈子外的一個緩衝,若這個緩衝沒了,縣衙便可直逼大官人的圈子了。而且張權對大官人的圈子是瞭如指掌,一旦招供,大官人的底細將會完全暴露在縣衙面前。這對大官人不利啊!”
楊成點點頭,說道:“嗯,你說的有些道理。只是張權現在縣衙裡,怎麼殺人滅口?”
曹文眼珠一轉,說道:“大官人可派人裝作張家的人去縣衙送飯。然後在飯裡下毒,毒死張權。”
“可要是被識破了呢?”楊成問道。
曹文又想了想,然後說道:“可在飯裡和酒裡都下毒。讓派去的人看著張權喝完酒再離開。”
“可張權不認識的人,他會喝酒吃飯嗎?”楊成搖搖頭,認為曹文的計策漏洞太大了。
聽了楊成的話,曹文點點頭,嘆道:“是啊,這個我到是忘掉了。那張權面對不認識的人送飯定然是不會吃的,張權是個小心翼翼的人。”
說完,曹文就看著眯眼沉思的楊成。
楊成忽然陰沉的笑了笑,說道:“我倒是有個人選。”
“是何人?”曹文問道。
楊成說道:“紅兒。”
“紅兒?”曹文皺著眉頭想了想,忽然想到了,“就是張權最寵愛的小妾?”
“沒錯。”楊成笑了笑。
“可她怎麼能會幫我們毒死她丈夫?”曹文很是不解。
楊成笑道:“因為她是我楊成的人。”
聽了這話,曹文十分吃驚。
看到曹文吃驚的樣子,楊成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曹文當然奇怪了,那紅兒可是張權最喜愛的小妾,張權對紅兒非常的好,彷彿是張權的心頭肉似的。這,這怎麼就是楊成的人了?
楊成笑道:“好了曹文,你不用多問,現在就去張權宅上把紅兒給我接來。”
曹文自然不敢多問,拱拱手便退去。不過這一路上卻百思不得其解。照理說這張權是楊成的好友,雖然張權之前在楊成手下做事,但他也為楊成賺了不少的錢,被楊成稱為最好的朋友。
難道紅兒是楊成派去的探子?
曹文展開腦洞,但他越想越是不合理。這又不是宮斗大戲,哪兒有那麼多的臥底啊!
對了,肯定是楊成看中了那紅兒,便暗地裡偷腥,發生了苟且之事。
曹文知道楊成風流成性,作出這樣的事不奇怪。但實在是令人不齒,畢竟朋友妻不可欺啊!
曹文覺得,要是楊成喜歡,大可光明正大問張權要來。不過這也算是奪人所愛了,依舊是不好。
但這樣偷偷摸摸的,豈不是更無恥?
其實,曹文哪裡知道,這偷情是最刺激的了。俗話說,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嗎!
張權家裡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幾個妻妾正商議著分家產呢!張權還有兩個小兒子,都在哭鼻子抹眼淚。
看到這一幕,曹文不由得輕嘆齊聲,搖了搖頭。
得知曹文是楊成派來的,張權的幾個妻妾立刻問她們的丈夫是不是有救了?
曹文搖搖頭,說道:“楊大官人正在想辦法,今番特意讓我來請紅兒娘子前去商議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