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魑魅可不知道那麼多,不過就是極為的厭惡大漢淫邪的目光。她本不欲多事,可卻不是怕事之人。這都欺負到頭上來了,她怎有避過的道理?
看著大漢步步逼近,妖魑魅沒有多言,抬手就是一掌向著大漢面門襲去。
大漢堪堪避過後,邪邪一笑說道:“喲!還是個辣的。爺就好這口辣。”大漢說完也不留手一拳向著妖魑魅襲來。
妖魑魅身形微輕一個騰躍,足尖在大漢頭頂一點後落在了大漢的背後。隨即對著大漢的後背就是一腳踢去。
大漢長得雖是有些笨重,可身體還是比較靈活的。大漢迅速轉身抓住了妖魑魅踢來的一腳,嘿嘿一笑後用力一拉。
妖魑魅另一腳飛起後踢向大漢胸口,大漢吃疼放開了妖魑魅的腳。妖魑魅順勢一個華麗轉身落地,伸手襲向大漢天靈蓋,運轉靈力將其怨靈抽出。
躲在一旁的大傻適時跑到妖魑魅身邊說道:“仙姑,威武!但是你可知方才你屠戮的是何人?”
被妖魑魅屠戮的大漢手上雖有些功夫,可卻也不是很強。他能橫行極樂宮肆無忌憚的原因卻是其身後的勢力。
極樂宮中雖龍蛇混雜勢力最多,可卻也又大小之分的。而這最大的兩個勢力並稱一殿一府。大漢便是一殿一府中的血屠殿殿主加圖赫親弟加圖索。
妖魑魅白了大傻一眼後說道:“他是何人與我何干?得罪了我就一個死字。”
妖魑魅話音剛落,人群中便出現了一陣掌聲。人群中瞬間出現了一條道路。伴隨這掌聲,一名紅衣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紅衣男子爽朗笑道;“好一個得罪了我就一個死字。姑娘果然不同凡響。”
妖魑魅瞟了紅衣男子一眼後說道:“我認識你嗎?瞎起什麼哄?拍什麼手?無聊。”
大傻聽到妖魑魅的話,頓時冷汗直冒。紅衣男子可不像加圖索一般,是因藉著加圖赫的強悍勢力狐假虎威。紅衣男子可是靠著自身實力立足極樂宮的。
紅衣男子嘴角微翹說道:“姑娘說笑了,互通姓名不就認識了。在下異君邪。未請教姑娘貴姓芳名。”
妖魑魅白了異君邪一眼,顯然並無意與之結交,轉身走到玄雪縈身旁,扶著伽藍皓月一同離開了。
大傻心中默唸道:我的姑奶奶呀!你這是剛得罪了血屠殿,又要得罪邪君府嗎?這異君邪可是邪君府府主。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物件,可瞧瞧妖魑魅那態度。這是要嫉妒死多少女子啊?
大傻偷偷瞄了異君邪一眼後發現,對於妖魑魅的態度,異君邪的臉上竟是沒有出現一絲的不悅。稍稍鬆了口氣後,小跑著到妖魑魅前邊帶路。
大傻很快將眾人帶到了一家客棧,妖魑魅順手將剛剛收取的大漢怨靈甩給了掌櫃。掌櫃將怨念收下後吩咐小二準備廂房酒菜。
酒菜是端到廂房裡來的,因著不想招惹是非,眾人沒有到大廳用膳。
玄雪縈和妖魑魅將任在昏迷的伽藍皓月安置好後便來到了飯桌前準備用膳。
妖魑魅看著端來的酒菜,色香味俱全一看就食指大動,可卻沒有直接下筷。而是取出了一支銀簪逐盤試了試。此地太過詭異,妖魑魅確實不敢太過大意。
可當她試完所有菜色後,臉上卻是忽然黑了下來。經過銀簪測試,桌上的酒菜竟是盤盤皆毒。怒氣上湧的她就要奪門而出去找掌櫃算賬,卻被玄雪縈出手阻止了。
妖魑魅神色微怒的看向玄雪縈道:“雪縈為何阻止我?他們這也太過明目張膽了吧!”
看了看桌上的菜色,玄雪縈淺淺一笑說道:“小妖莫氣,這店家並無害人之心。”
妖魑魅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這銀簪都黑成這樣了,雪縈你居然還說他無害人之心?”
玄雪縈淺笑回道;“小妖怕是今日忙糊塗了吧!想想我們此刻身在何處?”
妖魑魅微微蹙眉回道:“極樂宮啊!就因為這裡太過詭異,所以我才會如此小心謹慎的。換了往日,我才不會如此呢!”
玄雪縈微微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此地乃是海底,地心之處時有硫磺泉的出現,而此店家用的應該就是硫磺泉。”
妖魑魅有些迷糊的看向玄雪縈道:“這是不是用硫磺泉做菜,與菜中是否有毒有什麼關係嗎?”
玄雪縈微笑回道:“小妖是被世人所言的銀針試毒給誤導了吧!其實銀簪之所以會變黑,並非是因為毒物所至。那是因為銀製品碰到了硫,便會變黑的緣故。”
妖魑魅疑惑的問道:“那麼世人為何能以銀針試出是否有毒呢?”
玄雪縈笑言道:“那是因為世人施毒大多用的便是鶴頂紅,其實純淨的鶴頂紅中是不含硫的。不過是提純不易,所以常見的鶴頂紅中才會出現少量的硫,使銀針變黑。久而久之世人便出現了一種誤區,以為銀針可以試毒而已。”
妖魑魅這才放心的坐了下來,忽然想起這裡有個醫毒雙絕之人,她剛剛的行為真是多此一舉。其實就算中毒了,又玄雪縈在她還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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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小鬧劇後兩人迅速的將酒菜用盡後,妖魑魅走出房門看向大廳中吃飯的大傻說道:“吃完就快回來。”
不是玄雪縈和妖魑魅不讓大傻一同用膳,而是大傻堅持不與她們同桌。所以妖魑魅便吩咐掌櫃給大傻再開了一席。
其實大傻之所以不與二女一同用膳,並不是覺得自己身份太低。是因為他難得耀武揚威一次,當然不願意躲在房中悄悄的用膳了。
大傻拉了拉衣袖胡亂的抹了抹嘴巴後,抬頭說道:“仙姑稍等,我這就上來。”
大傻來到廂房,嘿嘿傻笑著說道:“仙姑啊!這血靈藤與肉骨花吧!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就是那兩大勢力用以顯擺身份的物件。咱能不能換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