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冬凌凌眾芳落,寒梅點點浮暗香。
疏影曳曳飄落零,粉黛殷殷盼君歸。
相思綽綽郎不見,芳魂悽悽隕香消。
小太監將琉夏的畫卷接過舒展了開來,蕭戰梧臉色忽然一怔,略顯怒意的問道:“此畫何意?”
他與簡如煙的故事早已塵封多年,況且當年知道的人大多已經故去。眼前的琉夏又是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將此事提起?
琉夏看到蕭戰梧發怒,卻不懼怕,抬眸直視他的眼睛後說道:“陛下既出題為梅,方才我等的演舞又得到了陛下的讚賞。所以民女斗膽以摯友之像入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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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蕭戰梧命人將畫卷拿近一看後,畫中之人卻是殿中的樓芊芊。這才稍稍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微一抬手後,老太監繼續宣道:“上棋盤。”
琉夏確實並非知道蕭戰梧與簡如煙的事情。正如她所言,她就是剛好想到了方才樓芊芊的演舞,便將她畫了下來。
小太監領命將棋盤端了上來。蕭戰梧看了看殿中的一眾老臣後,心中想到,這女子今日的表現太過出彩。是該尋個人壓壓她的氣焰了。
指了指陳大學士後說道:“陳卿,就由你去與她手談一局吧。”
內閣大學士陳學亦是伽藍國出了名的棋痴,就連與當今聖上對弈也是一絲不苟從未有過讓棋的情況。
眾人蕭戰梧竟是選了他去與琉夏對弈,紛紛覺得皇上是不是太高估了這女子。
可這沒多久,棋術上難逢敵手的陳學亦盡是敗下陣來,而且敗的極為狼狽。
一向視棋如命的陳學亦,盡是也不管這是在金鑾大殿之上,一把拉住了琉夏,硬是還要再來一局。可結果依舊是慘敗收場。
就在陳學亦固執的拉著琉夏,還要再來一局時,蕭戰梧輕咳了一聲朗聲笑著說道:“難得一見啊!真是難得一見啊!陳卿這是輸急了眼啊!”
陳學亦老臉一紅,這才想起自己身處何地。
蕭戰梧捋了捋鬍鬚後說道:“果然奇女子,不但樣貌出眾膽色過人,內修也是極為的出彩。與她相較,還有誰能配得上這秀外慧中?今晚的家宴,雨晨記得把她也帶上。”說完起身走出了大殿。
大殿內,一眾人大多都是一臉的疑惑。皇上這是何意?都說了是家宴,怎的還讓三王爺帶上這麼個民女?
當然也有眼明心亮的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上一屆的魁首許給了太子。
讓三王爺帶上琉夏出席,顯然是要將這一屆的魁首許給這三王爺了。
只是不知會是許個怎樣的位置,要知道這三王爺可是未立正妃的。
當今聖上多疑,所以膝下除了太子的正妃是皇后母家的侄女以外。其它的皇子婚配的都是一些有名卻無實權的王公貴女。
蕭戰梧離開後,蕭景逸看了一眼蕭雨晨後拂袖離開了。
蕭雨晨走到琉夏身邊說了一句:“走吧!去準備準備,晚上還要與我一同飲宴後轉身帶著琉夏也離開了。
樓芊芊悄悄抹了抹額上的汗珠,感覺整個背心都已經被汗水打溼了。清楚一口氣後也緊隨其後離開。
大臣們見正主都走了,便也紛紛離開了大殿。
回到三王府,樓芊芊拉著琉夏非要給她重新梳妝一下,說晚上的宴會是皇家的家宴,不能太失禮了。琉夏不情不願的被樓芊芊強拉去梳妝。
蕭雨晨則命人去將弄月公子尋來,說是在書房等他。
蕭雨晨回到書房沒多久,弄月公子便端著一盤點心來了書房。
將點心往桌上一放,順手倒了杯茶,自得其樂的吃了起來。
蕭雨晨抬眸看了看弄月公子後問道:“你是故意弄壞她們的舞衣和佈景對不對?”
弄月公子微微偏頭,佯裝委屈的說道:“什麼故意?我那是無心的好不好!你可不能什麼壞事都賴我身上。”
蕭雨晨冷冷的回道:“收起你那副扮豬吃老虎的樣子。我就問你一句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