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仙女啊?我聽說她是災星,誰沾了她誰倒黴。那樓芊芊就是和她走的太近,差點兒就丟了性命。”
聽這人一說,瞬間紅塵閣舞優附近的人都倒退了幾步,與她們站開了一些距離。
樓芊芊拍了拍琉夏的手,安慰道:“他們說什麼你都別往心裡去。”
琉夏笑了笑回道:“閣主放心,這些話,一聽就是三姑六婆七大姨,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傳來玩兒的。有腦子的都不會信。”
一旁的輕舞眼睛一亮看向琉夏說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啊!”
方才議論她們的人,頓時一個個臉都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沒多久,領路的宮人便將她們帶到了各自的廂房準備演舞了。
就在琉夏剛剛說完話的時候,遠在御花園和蕭雨晨一同進宮的弄月公子,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後搖了搖手中的摺扇說道:“這是哪家的姑娘又偷偷想我了?”
東子在一旁小聲嘀咕了一句:“公子,只是被誰罵了吧?我聽人說這打一個噴嚏是有人想你,兩個噴嚏是有人罵你。你這都打倆了。”
弄月公子硬生生又逼出了一個噴嚏後說道:“我也聽人說了,這打三個噴嚏就是感染風寒了。東子,你昨夜是不是沒給我關窗害我著涼了?”
一旁的蕭雨晨瞥了他一眼後冷冷的說了一句:“活該。”
不遠處,一個小太監小跑著向這邊過來。跑到近前,彎腰給蕭雨晨行了個禮後說道:“稟三王爺,皇上宣您去御書房。”
蕭雨晨淡淡的嗯了一聲後向著御書房走去。弄月公子可不想跟著他去看糟老頭子,他更願意去看哪些穿的花枝招展的美嬌娘,轉身向著暢音閣的方向走了過去。
御書房內,皇帝蕭戰梧身穿一身明黃色龍袍,腰繫龍紋玉帶坐在龍椅上。看見蕭雨晨進來,一旁的老太監領頭帶著宮女太監退出了御書房。
蕭戰梧威嚴的聲音由上首傳來,“查的怎麼樣了?”
蕭雨晨雙手在胸前行了個禮後說道:“稟父皇,桃源鎮黑市的黑銀已在送至京都附近之時截下了。這幕後之人應是京都之人無疑了。具體是誰,兒臣已經在著手調查,不出一月定能水落石出。”
龍椅上蕭戰梧嗯了一聲後繼續說道:“今日京都,關於你的流言可是越傳越有意思了。”
蕭雨晨垂首回道:“父皇,這坊間流言千奇百怪日日有新,一聽便知是假。”
蕭戰梧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後,看向殿內垂首的蕭雨晨說道:“之前因邊關不穩,你需長期鎮誤了你選妃的事情。現在邊關穩固,你可長留京都,也該為你選個正妃了。”
蕭雨晨依舊垂首回道:“身為臣子,自當以國家大事替君王分憂為先,兒臣怎敢想那些兒女情長之事。”
聞言,蕭戰梧滿意的點了點頭後說道:“正巧今日殿前大比,你也可以好好去瞧瞧,要是看上中意的,朕就為你賜婚。”
蕭雨晨彎腰行禮道:“謝父皇隆恩。”
蕭戰梧笑道:“看時辰,這暢音閣的演舞,應該也到了最後奪魁的時候,我們去看看吧!”
說完,蕭戰梧起身走下了龍椅。蕭雨晨跟在他的身後向著暢音閣而去。
暢音閣內,有個舞技世家演舞完畢。就在琉夏與樓芊芊剛準備上臺之際,太監尖細的聲音傳來:“皇上駕到!”
眾人聞言紛紛下跪行禮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戰梧微微抬手道:“都平身吧!”
眾人齊呼:“謝,皇上。”
蕭戰梧對身側的蕭雨晨說了句:“你也入座吧!”
蕭雨晨垂首回道:“是,父皇。”
蕭戰梧看了看右首的太子蕭景逸問道:“這都到哪家了?”
蕭景逸起身行禮回道:“稟父皇,接下來就是本屆的花魁紅塵閣的演舞了。”
蕭戰梧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嗯,你也坐下吧!”
蕭景逸垂首回道:“謝,父皇。”
舞臺上,琉夏一襲輕紗白裙,面前放了一把九絃琴。隨著她一雙玉手在琴絃上滑過,悠揚的琴音由她的指間流出,只聽她輕啟檀口吟唱道:
十里長亭的踐行碑
兩尊酌酒等誰來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