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臺上終於分出勝負。最終由玄雪縈勝出,獎品就是方才二人對弈的暖玉棋盤。
紀鸞蝶在臺下早已等的昏昏欲睡,聽到臺上是玄雪縈勝出,也不管拜了的是自家的表姐。
咻的一下竄上臺,拉住玄雪縈的手說道:“玄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
玄雪縈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一旁的皓清霜臉色微微一沉後,迅速恢復。走上前說道:“蝶兒,也不為表姐引薦一下?”
紀鸞蝶看向皓清霜說道:“清霜表姐,這是玄姐姐,閨名玄雪縈。現在也住在我們紀府。”
然後又對玄雪縈說道:“玄姐姐,這是我清霜表姐,閨名皓清霜。也是住在紀府哦!”說完便拉著兩人下了臺。
走到臺下,皓清霜看了紀謹言一眼後,說道:“表哥將我一人丟在清雅居,卻是為了陪蝶兒。早知如此,方才就應該讓人通知我與你們同行。也免了方才讓我在玄姑娘這裡獻醜。”
紀謹言還未回話,紀鸞蝶便說道:“清霜表姐別生氣,是蝶兒不好,非纏著大哥的。”
見紀鸞蝶出言解圍,皓清霜也不好繼續責怪紀謹言,怕紀謹言覺得她矯情。
這是臺上的侍女,將二人的畫作收好,送了下來。
接過畫作,皓清霜將青蓮圖遞給紀謹言說道:“這幅青蓮圖就送予表哥做禮物了。表哥準備給清霜回個什麼禮呢?”
紀謹言剛要說話,便被夜君陌搶先說道:“我看這支玲瓏玉簪,就甚合皓姑娘的氣質。”說罷,便將方才紀謹言贏來的玲瓏玉簪,遞了過去。
因為怕玄雪縈累著,所以方才玄雪縈手中的禮物都是夜君陌拿著的,剛好逮到這個機會。
夜君陌毫不猶豫的將這支礙眼的玉簪拿了出去。
玄雪縈倒是沒有什麼反應。紀謹言見夜君陌,這麼火急火燎的,把他送玄雪縈的玉簪,轉手代他送給了皓清霜,眉頭微微一皺。
剛想說會重新給皓清霜準備禮物,就見紀鸞蝶將玲瓏玉簪搶了過去,氣呼呼的說道:“這是方才大哥送玄姐姐的,你個毒舌男,憑什麼將玄姐姐的東西送人?”
夜君陌看都不看紀鸞蝶一眼,回道:“你也說拉,這是雪兒的東西。與你又有何干系?”
紀鸞蝶反駁道:“那好,就算與我無關。可我清霜表姐是向我大哥要回禮的。又不是向玄姐姐要,更不是向你要。你憑什麼代我大哥送禮物呢?”
皓清霜被兩人並非針對她所說的話氣的眼眶一紅,哭著跑開了。在她看來,定是玄雪縈授意夜君陌這麼做的。這是存心羞辱於她。
眼看皓清霜哭著跑了,玄雪縈不得不出言制止這還在鬥嘴的兩人。
“好啦!你們都各退一步別吵了。玲瓏玉簪既已為我之物,那麼我現在就將它轉贈紀公子。至於紀公子要如何處置,這就是紀公子的事情了。”
玄雪縈將玲瓏玉簪由紀鸞蝶手中取回遞給了紀謹言,然後對紀謹言說道:“這夜黑風高的,皓姑娘一個人,怕是不太安全。紀公子是否該去看看?”
紀謹言接過玲瓏玉簪,向玄雪縈點頭謝過後轉身循著皓清霜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看著玄雪縈將玲瓏玉簪給了大哥,還讓大哥去追清霜表姐。
紀鸞蝶覺得,玄雪縈是站在了夜君陌的一邊。氣呼呼的嘟著嘴生悶氣。
玄雪縈看她氣呼呼的樣子,無奈要頭,然後說道:“那個紫銅燻爐,我看鸞蝶甚是喜歡。我就借花獻佛,將它轉贈於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