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爺!”堂下一個弱弱的聲音道。
“額,二哥?”宋展一愣,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道:“那就算了,當我沒,話二哥人呢?”
剛才話的宋豐田回道:“二爺知道了這事後就稟告了老爺子,然後自己帶著五千玄甲衛就筆直的向著花家領地去了。”
“這個瘋子,他這是在添亂,五階戰兵玄甲衛還是五千,他這是要屠聖嗎?此時各地都在大戰連,他竟敢抽調五千玄甲衛,瘋了這是,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宋展頓時跳腳,伸著脖子,扯著嗓子狂吼道。
五階戰兵玄甲衛乃是宋家最尖賭軍事戰力,全是陽神修士組成的陣道戰兵,又稱道兵,這已經是脫離凡俗軍隊,而是實實在在的仙家道兵!頂級的裝備,宗師級陣道大師領隊,結成仙家陣法有翻江倒海之能!
“二爺大丈夫不能保親脈安危,守疆衛土何用,拋頭顱灑熱血何用,留七尺昂仰之軀何用?我覺得二爺的沒錯。”宋豐田直著脖子道。
宋展看著堂下一眾都在眼睛泛光的將領嘆了口氣,頹然坐了下來,憤憤的道:“我何償不是如此想的?只是處於這個位置,總得從大局出發吧!大局啊,大局不只操蛋,還是個渾蛋!”
東域北部與西北夾角之間的花家盈花城中,花家族長花千年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這到底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花石他們為什麼會跑去大燕境內襲擊一聖子?”
中有一人名花百事者乃花家大總管上前回道:“這事得問三爺,花石,花鐵這次是隨三爺他東去的人員!”
“千錯?”花千年雙眉緊緊的皺成一個疙瘩。
東海中一座島之上,風和日麗,景色如畫,各種仙草琪花遍佈其上,一片紫湘竹林中隱見茅舍三四座,竹籬蔓欄,一架鞦韆之上有一白衣絕世麗人在輕輕搖盪!
下方兩位嬌俏可愛的十五六歲大的女孩兒手捧長劍侍立左右。
一道人影閃過,場中多了一位二八佳人,眉目如畫,綵衣飄飄。
那女子對著鞦韆上的佳人施了一禮道:“姐,江湖傳聞,一聖子又一次遭遇到花家的襲擊,其中有地王出手,只是襲擊凌家主的幾十人盡皆全軍覆沒,一人被人一拳穿心,其餘之人盡皆被雷擊成焦炭狀,屍體被掛於攔江城示眾,疑似有雷道高手在暗中出手護道。”
一道清冷的之音緩緩道:“北海一越來越是沒有出息了,竟然連續被人欺負,大姐家的孫兒丟失,疑是北海一所為,這突然冒出來的聖子搞不好就是我那大姐的孫兒。畢竟玄寶體乃是不世戰體,很容易被人覬覦,難道那嬰兒真被人利用手段催熟,被佔了寶體不成?也罷,幾十年老是對著這蒼茫東海實是有點無味,反正這東海風平浪靜,我們便去中部一遊,順便看看能不能順手捏死花千錯!”
那女子笑道:“東海一直風平浪靜全都是姐的功勞,有姐在此,哪個敢興風作浪!”
江留兒仔細的把著孔炎的脈搏,半晌後睜開眼來,沉重的道:“孔老,你由於連續動用禁術,消耗了生命本源,已是藥石難返,本來這都不是太大的事情,只要材地寶便可續命,只是你的神魂卻是支離破碎,如今強自壓合一處,只怕藥仙難救,大限恐怕就在月尋,我醫道不精,實是束手無策!”
孔炎哈哈一笑道:“能在生命的最後時光得遇劍主,致使孔雀有託,老夫實是開懷至極,生亦何歡,死亦何懼,老朋友們等我等的太久了,我也該去和他們團聚了。”
“爺爺,孔雀不讓你死,我不要離開你。”女孩孔雀緊緊的抓住孔炎的胳膊,邊哭邊劍
孔炎輕輕的揉了揉孔雀的腦袋道:“傻丫頭,人不成仙必有一死,只是早晚而已,爺爺幾十年前便該死了,只是放不下滅門之恨才苦苦掙命,其實每活一便多承受一的痛苦,能夠死去才是解脫,活著的人才是痛苦的。以後好好聽劍主的話,輔佐劍主振興裂。如果可以便不要去報仇了,開開心心活著就很好,仇恨真是痛苦的根源,爺爺不希望你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整日沉浸於仇恨之中,忘記了很多簡單的快樂。”
玉琉璃拉住孔雀的一隻手,聲的安慰著她。
江留兒看著孔炎鄭重的道:“孔老請放心,待出雲一戰之後,我將親自送孔雀到裂劍宗接受劍意傳承,孔雀生五行劍骨,實是五行蕩魔劍主的最佳人選。想不到在蕭老頭認為最困難的事,卻被我輕易做到了,這豈不就是意?我回頭要好好取笑他一下。”
“其實想想人生真無趣,我們拼死拼活掙下一份立足之地,可是到頭來卻成了個笑話,成了一片過眼雲煙,為別人做了嫁衣!”孔炎突然意志消沉的道。
江留兒不禁沉默!
“孔雀,好好的為自己活著。劍主,你也多為自己活吧!這世間事太複雜了,能簡單就該簡單!”
江留兒笑了笑道:“會的,我只是想活的自由點,並沒有太多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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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燕南極來報。
江留兒看著面色疑惑的燕南極納悶的道:“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