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守候在外,心焦如焚的眾人嘩啦一聲圍了上來,把本欲向主人請罪的虎王擠的遠遠的。作死的燕北斗更是趁機踹了它屁股一腳。惹得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的虎王大怒,差點直接扇他一膀子。
江留兒笑著對眾饒問詢道了聲謝。
江留兒接著道:“既然到了此處,就給你們放一假,大家便好好玩一,晚上我把獅獸的精血分給大家吸收淬體用,我們再來一道紅燒獅子頭當晚餐,這可是大妖,只差半步就能晉升君的存在。”
虎王低頭哈腰的來到江留兒身前,討好的磨蹭著他的衣角。
瞧的一眾熱人人側目,節操呢,節操呢,你好歹也是一位相當於人族地王般的存在好不!
虎王斜著一雙金睛,鄙夷的瞥了眾人一眼,心道:“一群蠢貨,連好漢不吃眼前虧都不懂。”
江留兒看著好笑,搖了搖道:“事出突然,與你無關,這裡是人族城市,你不要擅自亂跑,安分一點,不然被人捉了吃掉,可別怪我沒有提醒於你。”
虎王連連點頭,表示知曉。江留兒想了想對著眾壤:“既然與人有了約戰,為免節外生枝,簇又是魚陽,那我們便改為走水路,沿漢水,經攔江城,然後直抵燕京,置船一事你們看著辦吧,最好是大船,低調點!”
凌西平上前,拿出兩顆拳頭大金青兩色的內丹交給江留兒,這是獅獸的兩顆風火丹,其上一層角質凝結,看著象是兩顆圓形異石。
燕北斗看著兩顆內丹若有所思。
江留兒揮了揮手把眾人趕了出去,自己和玉琉璃帶著凌蘭亦是抬步向外走去。
凌蘭身邊自是跟著屁顛屁顛的燕南極。
前面一對粉雕玉琢般瓷娃娃,後面一對金童玉女,這樣的組合走在川流不息的街上立時吸收了無數的眼球!
江留兒帶著玉琉璃許多衣服和珠玉首飾。
姑娘幾乎高興壞了,她何曾見過這許多好看好玩好穿的!
只是幾人歡笑幾人愁,燕南極就是這愁苦的一位,因為這一路行來付帳者都是他,加之凌蘭也買了許多。
燕南極摸著漸漸乾癟的錢袋,有點心虛的道:“少爺,時已近午,我們是不是先吃點東西?”
江留兒看了看日頭,笑道:“的確該去吃東西了,琉璃,我們去這魚陽最好的酒樓大吃一頓,把這魚陽最出名的特色菜餚全償個遍。”
玉琉璃一聽到吃,便全身是勁,立刻拍著手叫道:“好啊,好啊!我要把最好吃的再打包一份!”她可是被餓怕了。
燕南極突然想狠狠抽自個一巴掌,這是自個把自個坑了。
江留兒瞅了眼燕南極的窘像相,撲哧一笑,隨手扔給他一個袋子,牽著玉琉璃的手,向著衣店掌櫃的走去,打聽這裡哪家酒樓的菜最好吃!
凌蘭哼了一聲,對著燕南極道:“出息!”
燕南極紅著臉辯聲道:“誰人行走江湖會隨身帶著許多錢財?”
“少爺這才逛了一圈呢!”凌蘭白了他一眼,接著道:“這事傳出去,就等著被笑話吧!”
江留兒笑著回頭道:“這有什麼好笑話的,自古言一紋錢難倒英雄漢!”
燕南極對著凌蘭道:“聽聽!少爺就是少爺,這境界就是不一樣!”
凌蘭伸手朝著他腰間狠狠擰了一記,疼的燕南極呲牙咧嘴的同時還得賠著笑!
衣店掌櫃的目露奇色盯著江留兒偷偷瞅了好幾眼,心中暗暗記著江留兒饒容貌,知道別看這是個半大子,但身份絕對非同可,畢竟在常人眼中不可直等視的那對耀眼的青年男女都口稱少爺!
待江留兒走後,那掌櫃的搖了搖頭,突然心生駭然,原來記憶分明的容顏竟慢慢模糊,只片刻功夫,已是模糊一片,再也無絲毫印象。
魚陽城最貴最大的酒樓映水樓內一間貴賓雅座之內,江留兒招呼著凌蘭與燕南極同坐,二人先前死活不肯,直到江留兒下了命令,這二人方才側身坐了半個位。
江留兒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只好隨他們而去。
江留兒拿起播,迅速勾下許多名貴菜餚,看的燕南極眼皮直跳,看著接過播正準備離去的店二,江留兒喊了聲道:“等一下,把這些再做一份,打包!”
二身形頓時一僵,眼前四人氣宇不凡,穿著亦是華貴,然還一桌子粗略算下來至少也得三四千金幣,就算是這魚陽城中的一些頂級富二代亦是勉力承受,更不用平常人家,這可是夠尋常人家吃喝用度幾代饒,現在突然又要來同樣一份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