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看著將要暴走的江留兒,立刻高喝一聲道:“江小弟且慢動手,我有話說。”
江留兒冷冷的看著眾人道:“這特麼都叫什麼事?用屁股用腳指頭也能想通的事也想扣在我頭上?”
吳大頭急忙道:“江小弟不必急燥,老胡他們還有下文。”
江留兒盯向了胡非。
胡非神情自若的道:“我這個證人不是證明江小弟是兇手的,只是證明江小弟和清月仙子一起去了後院,只是證明同樣看到秦穆峰在江小弟他們之後也去了後院。”
“小僧也只是看到這個情況。”梵秀也點著頭道。
燕令羽說道:“不錯,當時我們三人在一塊的,看到的就是這麼個情況。”
江留兒哭笑不得的道:“就看到這個,你們就把這麼荒唐的事扣我頭上?”
“我們並沒有說你是兇手,說你是兇手的是周姑娘。”胡非皺著眉頭道。
“你需要給我一個交代。”江留兒掉轉槍頭,直指周舒媛道。
周舒媛冷冷一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和夜清月合夥,利用秦公子愛慕夜清月的事引他到後院,夜清月和你合夥謀害了秦公子,真正的兇手是夜清月,她利用邪功吸盡了秦公子一身的元陽,你也是幫兇。”
“胡扯八道,我們根本就沒有做過。”江留兒依然火道。
張揚擺了擺手道:“我相信江小弟,何況這事根本沒有人親眼所見。”
“可我聽到了秦公子喊著夜清月的名字,在小禪房裡他們那個的時候。”周舒媛急聲道。
“如果秦穆峰當時喊著你的名字,那是不是說明兇手就是你?你還學會聽房了?一個姑娘家家的。”江留兒盯著周舒媛道。
“我??”周舒媛一時被江留兒的反問氣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秦穆峰這個死法也是他活該,自找的,怪不得誰來,我們一不是執法者,二不是捕快,秦穆峰的死活和我們沒關係,要追究責任是他師門的事。”張揚擺了擺手道。
“今天叫江小弟過來,實在是有一件事相商。”張揚又接著道。
“什麼事張大哥?”江留兒這時也冷靜了下來,不禁問道。
“伐樹!”張揚盯著中庭那棵高大的古槐道。
“不行!”還沒等江留兒開口,梵秀小和尚直接蹦了出來道。
眾人一時不禁全部盯向了小和尚梵秀。
“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不能伐樹,雖然這個提議是燕少俠先提出來的,但是我也總覺得這是個大妖孽,還是在臨走之前伐掉為好。”張揚沉聲道。
“又是姓燕的,就不能消停會麼。”江留兒不禁頭疼,心中暗自道。
“這是我佛門的寶樹,誰也不能妄動,不然會有不測大禍。”小和尚梵秀象要擇人而噬的兇獸,惡狠狠的盯著燕令羽道。
小和尚梵秀此時的眼神江留兒感覺很熟悉,彷彿在哪見過,只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我看這樹已成氣候,說不定會成精成靈危害一方,還是早早的除去為好。”燕令羽冷然道,他絲毫不懼小和尚梵秀兇狠的眼神。
“江小弟你意下如何?”張揚反過來向著江留兒道。
就在這時,江留兒臉色一變,看向門外,只見風雨之中古槐樹下,那個老婆婆又提著氣死風燈在扒拉著什麼。
張揚等人也同時順著江留兒的目光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