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去狼族?”
聽到雷德的計劃,大夥震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有一筆鉅額財富在等我。而那是戰爭的中心,僱傭兵兄弟。”雷德神色冷峻回答。
“說實話,我開始後悔和你一起當傭兵了。”
安格魯吐出一口氣,苦笑了起來。露出了發現自己上車後發現車門被焊死,司機還要開過一座塗滿油的陡峭懸崖時一樣的笑容。
獅族和狼族正在交戰呢!
就在安格魯在想什麼樣的財富值得他們在這種時候踏上這樣一片被戰火侵擾的土地呢?
“笨,這次內戰已經開始有外部勢力……不,應該說一開始就是有外部勢力推波助瀾。你仔細想想看,為什麼要刺殺獅王和狼王?不就是想讓戰爭打到永遠?而且——”
雷德坐在他旁邊,正小心地從一個蘋果上切下薄片來,然後把切下來的部分不緊不慢地往嘴裡送。接著他又給了安格魯一片,而安格魯這吃貨罕見的拒絕了,於是雷德把蘋果扔給了雷克頓,而小鱷魚獸人卻帶著微微不屑的神情,對著那蘋果片戳來戳去。
“而且獅王和狼王還活著的訊息,那些面具殺手怎麼知道的?如果這些人是和告訴沃雷特萬獸聖山秘寶傳說,又或者送來獸神的矛的人是一夥的,那麼就比我預想的要糟得多。”雷德喃喃答著,視線轉向清晨霧中的太陽,凝視良久。
“我之前就隱約猜到沒這麼簡單,既然對方會第一個針對我們,那我們何不將計就計,請君入甕呢?”
“所以,你讓兩個獸王當誘餌?這會不會太危險了……”
另一頭的安格魯聞言,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雷德的意思他明白。
不外乎是將獸王作為一個誘餌,設下埋伏,將對方給釣出來,引入陷阱坑殺。
常理看來。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但問題就出在沒留下活囗啊。
這樣就沒證據。
“想像一下,有某個組織,他們的手下有大批的間諜和戰士,可以說,整個獸人帝國,不,整個大陸,或者說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而且,如果獅王和狼王他們都在算計,那也許……我是說也許,他們正派人要殺掉我的父親,這是我們的機會,如果我們能阻止戰爭揭露真相拯救世界什麼的,而沃雷特我來說沒有任何價值——他不過是又一個被當槍使的殘忍的將軍罷了。”
“我聽見了。”
遠處大地響起一陣轟鳴奔行之聲,伴隨著的還有甲冑摩擦的鏗鏘聲。
狼王沃雷特率先趕至,手持一杆雪亮長矛,戰甲鏗鏘。他身後是像幾匹像是馬但又帶著鱗甲的魔獸。
“噢吼,狼王大人?你什麼時候騎著這個跳崖自盡啊?”
雷德上來就是一句。故意想氣他。
狼王沃雷特現在風光不再,讓雷德忍不住玩心大起,不由自主逗弄。
安格魯認為這種做法太過冒險缺少必勝的把握。
但這次刺殺這讓雷德更加確信,普通計劃是行不通的。
慢慢滲透取得敵人信任再開展工作,只會陷入無休止的試探,時間長了一定會露出破綻。
對付這種兇狠殘暴的敵人,就要以暴制暴!讓他們感到害怕!讓他們覺得再鬥下去只會兩敗俱傷。
那時候他們便會主動找上門來,機會就來了。
果然。
“我要僱你幫忙。”沃雷特沒有理會雷德的話,開門見山的提出。
“不,你不能。”安格魯下意識上前制止。
“閉嘴,站一邊去。”
雷德斜了一眼,小聲提醒他別多管,這眼神似乎在說,我一個人就能解決這些麻煩事。
安格魯心裡頓時悶悶的,對啊,雷德老大是無敵的。
雷德從來不是沒腦子的人,沒腦子僅憑一腔蠻勇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