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很好,雷德拿出了會長在出發前交給他的那張紙,“這種型號的車?”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雷德剛遁入幽暗的街巷。又折返回來。
“如果再見到,能認出來嗎?”
“應該可以。”
把一個金幣遞給他。在雷德看來,這才是最公平的做法。這可是個高風險高回報的活。
“走前面。小鬼!你知道的,我可不是那種壞到骨子裡的人。”
只要有引路人就方便多了,雖然兔族小孩領著他到一個小巷就說,他只知道馬車被劫後來了這裡,但有個大概方向就行。
打發走小孩後,雷德只用了不到三十分鐘就找到了,貨物放在一個宅子中。
這並不困難,這一帶都是小巷,馬車的寬度讓他們無法進去,所以只要爬上高處環視,就能看到被丟棄的馬車。
車已經損壞了,車上也是空的,所以他們是把箱子搬到別的地方了,只要用『鷹眼視覺』再探察旁邊的宅子裡有紅色的敵對人影和代表任務目標的標記就行。
……計劃周全,現在正是實施的時候。
一個弓弩的獸人被人拍拍肩膀。
“嘿!”有人說,但這一聲“嘿”卻成為了拳頭的招呼。
這一下算不上隱匿,也算不上精妙。雷德狠狠地打中了他。這時雷德看到了第二個士兵的靴子,還有他刺來的劍尖。雷德反手一揮。
啪!那獸人被打的頭都往後用力仰去。
“敵襲!”
呼嚎著揮舞長劍向雷德衝來。但那長劍將手槍從他掌中擊飛。
白虎傭兵用臂甲擋開劍刃,迅速後退。對方步步緊逼。再次揮動劍刃,意在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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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避開橫掃,隨即抓住對手的破綻,朝那獸人的面孔送去一記重拳。
牙齒碎裂,四下橫飛。那個獸人趔趄著後退,將兩張桌子撞得四分五裂。
剛才還有一個獸人衝過來,但他發現此刻連自衛都無法做到後,胡亂地揮動著長劍。虎族大個子猛撲上來,用覆有鐵甲的拳頭連續兩次猛擊頭顱側面,打扁了他的耳朵,下巴好像脫臼了。
“你是誰!”
過了十幾秒後,終於又有獸人暴怒地朝雷德展開還擊,為首的劍刃掃過,雷德翻身躲開,隨後用右手扔出數把飛刀。
飛刀紮在手上讓對手放開了手中的武器。隨手抓住掉落的劍,架在那名獸人脖子上,直接拉過來當盾牌。
他那些手持弓弩的的隊友,一時無法對同伴動手。
回敬了一記兇猛而憤怒的重擊,將挑戰者擊飛到另一端,轟然砸在牆壁上。
骯髒的把戲。下流的把戲。
對手發出痛苦的尖叫,同時憤怒地咒罵著,而他的雙腿漸漸無力,身體也砰然倒地,手裡的劍徒勞地揮舞著。
的確是骯髒又下流的把戲。而且很愚蠢。
雷德並不在乎。他很享受一拳碎牆的野蠻剛力打中對方時爆發出的那蓬血霧。
虎爪一揚,噗嗤——
猶如紙張撕裂的聲音,恐怖可怕的風刃將弓弩手身上的軟甲生生撕裂出一條條長長的口子。
在一通濃稠的殷紅之中,一具具穿著同樣護甲的獸人戰士,全都橫七豎八地躺倒了一地。
“別…別…別過來!”身後拿足有小樹幹那麼粗的火銃的獸人,身材雖然已很是魁梧高大,但和這名接近三米的虎人巨漢較之,仍明顯矮上了一大截,就像是兒童站在成人面前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