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和獅王,二人激烈地戰鬥著,一切怨恨、一切不和、各自戰鬥的緣由,全部融入這場決戰之中。但這絕不是他倆的終結。
劍槍碰撞時所發出的聲音,堂堂正正的一對一的戰鬥。
全獸族在打法思路上非常簡單粗暴,正面硬剛就是最好的策略,策略的強度來自於實戰技巧。
獅王阿瑞斯右手早已按住劍柄,隨時都能夠出鞘,他保持著戰鬥的姿勢亦步亦趨著,一聲的破裂聲從腳下傳來,瞬間四周燃起金色獅首形鬥氣,一頭粗壯的金色獸影,從其背後浮現而出,一聲怒吼夾雜夾雜在了其中。
這把巨劍無比沉重,沒有超越常人的力量根本無法自如地揮舞它,它的重壓足以讓敵人窒息,鋒利的劍刃能夠輕易地斬開龍鱗。
揮出一劍,兩劍,三劍,但每一次都被迅捷而兇猛的利爪所擋住。
怎麼回事?沃雷特那傢伙不對勁。
狼王的鬥氣中充斥著一股血腥的味道,又有種樹葉腐化的氣味,而那濃得已經如同迷霧一般的血紅色獸魂鬥氣更加讓他渾身不適。
巨大的身影從空中向獅王襲來,他立馬拔劍抵擋,劍刃觸碰到了一雙利爪,擦碰出些許火花,他能從沃雷特那髒亂的毛髮中看到一張充滿猙獰的臉龐。
唰!數道罡風襲來,捲起地上的沙土。
一劍揮開,獅族獸王索性便閉上了雙眼,感覺著空氣中的流動,身子順勢一轉劍刃向前斬去,再次迸裂出了濃厚的火花。
狼王沃雷特不屑地輕哼道:“自大的蠢貨!”
他睜開了雙眼,將其斬開,劍刃發出璀璨的光芒,朝著那被打亂了的狼鬥氣揮去,一道璀璨的劍氣射出,炸裂開了許許多多的火花。
沃雷特迅速朝著劍氣炸裂的地方衝去,地面早已被炸開,只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坑痕,但是坑痕旁還有著些許暗紅色的血液,他確定自己打中了那個獅族了。
砰!!!正面承受如此狂暴一拳,獅王體內如同潮海一般翻湧震盪,整個獸人又是如同大石一般,轟然砸落地面,砸出一個兩三米的地坑。
碰!碰!碰!
“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你太弱了!你們都太弱了!”
接連承受沃雷特狂暴拳力攻擊,阿瑞斯發現盾牌已經逐漸難以接連承受這種可怕恐怖力量。
用精金鑄造的武器擁有忽視硬度的天然能力,這種極其堅硬的金屬可以提高武器或者盔甲的品質。但終究還是具有極限。
而且經過如此一番狂暴對拼,獅王不但感到體力在快速消耗,這種消耗速度極為恐怖,同時也感到身體竟然難以承受這種可怕對拼廝殺。
“阿瑞斯!你怕了!這可不像你剛剛說的那些大話一樣!”狼王沃雷特咧嘴一笑,面露兇殘神色,手臂微微一震,血色力量瞬間爆發。
當!一聲清脆震響。
獅王阿瑞斯感到手腕一痛,就聽到一股空氣擠壓的爆破聲。
什麼?徒手打破了精金盾?
下一秒狼王的拳頭已經狠狠的擊在阿瑞斯的胸口,後者胸口雖然裝備著金屬鎧甲,但此刻竟然也被這一拳打的碎裂凹陷。然後整個獸人如同脫線的風箏,直接落到了二十多米開外。
咳咳咳咳咳咳咳——!!!!
狼王拾起了之前那柄斷矛,衝獅王吼了句:
“站起來!面對我!!!!”
經過雙方狂暴對拼之後。獅王因為對於那種狂暴力量心有餘悸,不敢硬拼硬打,一瞬間就攻勢落入下風。而狼王出手,兇猛霸道,又是靈巧詭變。
“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藥?這樣是侮辱了戰士決鬥!”
他舉起盾牌。剃刀般的鋒刃在盾面上留下一道道刻痕,並撕裂了盾牌的邊緣。
一番交手,雙方經過幾次碰撞之後,狼王沃雷特手臂之上顯露出一絲絲血紅色的陰寒印記,散發出冰冷寒意。
一股股更加龐大的蠻荒之獸的氣息散發出來,狼王體表的經脈如龍游走,甚至已經開始暴裂,滲入絲絲血液,模樣有些恐怖。
“你明明知道,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此時,狼王臉上出現了像圖騰紋身一樣的獸印,獸印顯露出渾身一種暗紅色,全身表面都浮現出一層陰寒霧氣,籠罩全身。
“直到現在,我都還因為力量不足而悔恨不已,但那不過是沒有力量之人的可憐哭喊而己,很快!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獸魂鬥氣爆發到極致狀態,渾身陰寒勁力狂湧震盪。
不敢硬拼硬打,一直遊走纏鬥,獅王一時間感到憋屈至極,而狼王卻看起來並無太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