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那花琰和鯊千憤恐怕都已經突破了真王境,幾天後的奪寶之戰,我們基本輸定了。”
張浪神色無比凝重,心想海水丹藥可能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這第一次的奪寶之戰至關重要,如果白方勝利的話,可以瞬間抹除劣勢,與黑方達成平衡的局面。
但是如果黑方勝利,那麼後面的八個輪迴只會被壓制的越來越慘,只能靠撿東西維持生活了。
“哎。”
小金魚嘆了口氣,心灰意冷道:“你猜錯了,鯊千憤不止真王,如今恐怕已經有了使徒修為。”
“什麼?!使徒修為?!”
張浪目瞪口呆,驚得嘴巴都差點掉了下來。
“他最後一次殺我的時候便是後期真王,所以現在,最少也是個前期使徒。”小金魚無奈道。
“……”
張浪無語了,沉默許久後,哭笑不得道:“完了完了,我以為我死兩次就是最坑的那個,原來你們比我還坑啊!”
“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我會一直遇到鯊千憤嘛!”
小金魚委屈巴巴的眨了兩下眼睛,看起來有些自責,低著頭不敢直視張浪的目光。
“好了好了,我也沒有責怪你呀,沒事的,大不了輸一次,留到以後再翻盤。”
張浪無奈的摸了摸小金魚的腦袋,感慨道:“就是不知道靈梔現在怎麼樣,如果她也能找到我們,和我們一起躲起來就好了。”
“靈梔她很厲害,她以一敵二殺了花琰一次,現在已經是前期真王了。”小金魚羨慕道。
“小貝殼這麼厲害嗎?看不出來啊!”張浪略顯驚訝。
“她孕育了一顆仙品心魂珠,是海族千年難遇的天驕,只不過年紀太小了,如果給她足夠的時間,靈梔肯定比鯊千憤還強大!”小金魚道。
“仙品心魂珠?那是什麼東西?”張浪茫然道。
“就是她用來打人的那顆乳白色珍珠,那珠子與她心魂相連,相當於人類的仙胎。”小金魚道。
“哦,這樣我便懂了,那倒真的很強。”
張浪這才恍然大悟,眼中不禁透出幾抹異色,有些懷念起自己的仙胎。
曾經在鬼鎮中,張浪受群鬼朝拜,有感而發悟出自由之道,又在自由之道的基礎上悟出洞徹之道。
如今,洞徹之道已經徹底消散,但自由之道的根基還在,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恢復如初,甚至發展成恢弘浩瀚的亙古仙道。
畢竟“自由”這種東西太過虛無縹緲了,放眼整個修真界也沒有人能以這種道蘊成仙。
所以,張浪只能自己摸索,可謂是任重而道遠,奈何如今修為盡毀,仙路叵測,重重艱險之下,他又該如何踏出那一步呢?
張浪有些迷茫。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太早了,眼下如何應付即將到來的奪寶之戰才是正事。
心中想著,張浪五味雜陳的掃去腦中雜念,與小金魚一同靜悄悄躲在石碓中,等待著奪寶之戰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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