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怒目而視,鼻孔中喘著肉眼可見的粗氣,一副處於暴怒邊緣的模樣。
“救命,公子救命!”領頭護衛哭喊道,他的兩條腿都快被嚇軟了,“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許鶴面前。
“沒用的廢物,滾開!”許鶴臉色陰沉的痛斥道。
許鶴一腳踢開礙事的領頭護衛,大步走進野豬屋中,略顯驚駭的看向野豬。
他萬萬沒想到野豬的肉身強度居然如此驚人,精鋼長劍根本破不了防,甚至在野豬大腿上連一道白印都沒留下,只是把衣袍砍開了一條口子而已。
不過許鶴很快就恢復了陰鬱的神情,他收起震驚之色,恨意十足的看向野豬,道:“想幹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語罷,許鶴不緊不慢的從袖中取出一顆黑色丹丸,在野豬面前晃了晃,陰笑道:“你不是喜歡吃嗎?我這裡有一粒仙丹,你要不要嚐嚐?”
“滾!”
野豬怒斥一句,隨即閉上眼睛再度躺回床上,看都懶得多看許鶴一眼。
若不是他牢記張浪留下“不準殺人”的囑咐,估計許鶴現在已經躺在地上,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但是既然張浪刻意交代了,那麼野豬就會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再動殺心。
“你都被鎖仙鏈鎖住了修為,還敢在我面前這般放肆?!”
許鶴怒火中燒的幾步走來,一把抓住野豬衣袍,卯足力氣想將其拽下床,但是許鶴連渾身力氣都試出來了,野豬卻還是紋絲未動。
“你!”
許鶴頓感顏面盡失,怒而掄起一記大耳光就打在了野豬臉上。
啪!
聲音沉悶,這一掌像是打在了大地上,野豬皮糙肉厚的根本沒有感覺到絲毫痛意。
這時,許鶴想把手收回去,卻被野豬抬手抓住了胳膊,猶如被鐵箍給箍住了似的,許鶴根本抽不回來自己的手。
“你……是在挑釁我,還是……在給我撓癢?!”
野豬再次坐起身,用深邃幽寂的瞳孔看向許鶴。
這雙眸子就像來自荒古的兇獸般,其中帶著一絲原始的怒意,許鶴被震懾住了,絲毫不敢亂動。
野豬強忍殺心,他一手抓著許鶴,另一隻手指向門外,呵斥道:“我再說一遍,滾!”
但他話還沒說完,許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把黑色丹丸塞進了野豬嘴中。
丹丸苦澀,散發出一股惡臭難聞的味道,野豬直接被嗆得咳嗽起來,他想把丹藥吐出來,可這種怪丹入口即化,化作一灘濃水順著喉嚨就流了下去。
“你讓我吃了什麼東西?!”野豬怒道。
“此丹名為碎骨丹,你就等著你渾身骨骼化為膿血,然後活生生的疼死在這裡吧!”許鶴眼神狠辣道。
語罷,他仰天大笑起來,也不擔心自己被箍著的手了,反正野豬的臂骨很快就會融化,許鶴也馬上就能恢復自由。
但就在許鶴肆無忌憚的大笑之時,野豬忽然猛然發力,“嘎嘣”一聲把許鶴的胳膊掰斷了。
隨後,許鶴髮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再也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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