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裡燈火搖曳,酒香味漸淡。
寬鬆的睡袍裹著許立芸凹凸有致的身材,大片白皙肌膚露在外面,令人看上一眼就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整個房間裡都飄蕩著香豔的氣息。
“蕭公子,你就不打算說些什麼嗎?”
半晌後,還是許立芸用輕柔的聲音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張浪神情麻木,他用雙手抱著膝蓋,沉默了很久才自言自語般輕聲問道:“我們……我們是不是不純潔了?”
“你說呢?”
許立芸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她美眸暗含笑意的看向張浪,佯裝幽怨道:“你酒後亂性,要了人家的身子,所以現在要對人家負責哦!”
“臥槽?我要了你的身子?!我怎麼覺得是你要了我的身子!”張浪欲哭無淚。
他回過頭,想和許立芸說清楚這件事,眼神卻不由自主就落在了許立芸胸口那道若隱若現的鴻溝上。
兩行鼻血悄無聲息的流了下來,張浪連剛才想說什麼都忘了。
“噗嗤~”許立芸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赤腳走向張浪,秀手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張潔白手帕,想幫張浪擦拭鼻血。
誰知張浪回過神來後頓時大驚失色,驚恐交加道:“你你你……你別過來!”
話音未落,張浪往角落裡縮了又縮,看向許立芸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兇殘猛獸似的。
“咦?難道蕭公子害怕了麼?”許立芸愣了一下後笑意更濃了。
她非但不停,反而一臉壞笑的越靠越近。
走到張浪身前,許立芸不由分說的俯身為張浪擦拭鼻血。
這麼一彎腰,許立芸胸前的大好春光頓時一覽無遺,睡袍根本遮擋不住許立芸的洶湧澎湃,險些壓到了張浪頭上。
張浪感到一股莫大的壓力,十分艱難的把眼神挪開,他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
“乖嘛,蕭公子害羞什麼,反正妾身已經是你的人了。”許立芸毫不在意的嬌笑道。
她幫張浪擦乾淨鼻血,將手帕隨手一丟,與張浪並肩坐在地上,隨後十分自然的靠入了張浪懷中。
溫軟在懷,張浪整個人都不正常了,他的小腹中有一團燥火在蠢蠢欲動,渾身上下都燥熱不安,幾乎快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慾望。
他想摟住懷中的絕色尤物,然後再狠狠親吻一番,可是張浪不能這麼做,也不敢這麼做!
不知怎的,張浪心底有種深深的罪惡感,彷彿失去了什麼寶貴的東西。
這種感覺曾經出現過一次,就是在張浪對著銅鏡露出“淫笑”的時候,那種被“凌辱”的感覺直到現在都無法忘懷。
不過這次和上次還有點不一樣,上次是純粹的“羞恥感”,這次隱隱約約間還夾雜著一點小興奮,一種偷嚐禁果的小刺激。
複雜的情緒把張浪折磨的欲仙欲死,他整張臉上都寫滿了“悵然若失”四個字。
“……蕭公子,你該不會是……從未經歷過那種事吧?”
許立芸強忍笑意的看向張浪。
張浪現在的模樣太好笑了,就像個丟了錢的小孩兒似的。
“廢話,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張浪悲憤交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