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芸那丫頭百忙之間出現了疏忽,竟把周公子二人安排在了一間臥房中,老夫在這裡向周公子道歉了。”
半晌後,許滄海朝張浪拱了拱手,目光真誠道:“許家勢小,上等臥房只有五間,如今已沒有空餘,那麼老夫便讓出自己的臥房,供周公子這位朋友居住,如此可好?”
張浪聞聲連忙爬起身,也不裝醉了,悻悻的笑了兩聲後,擺手道:“不不不,萬萬捨不得,沒事,他腦子不太好,怎能住在許老的房間裡呢?”
“有何不可?”
許滄海毫不介意,他雖然也能看出來野豬神志不清,像是個傻子,但是根本想不到這個“傻子”是個仙階強者,若是發起脾氣來還真能把許家的幾間上等臥房全給拆了。
“不不不,他是我的貼身護衛,還是留在這裡吧,就不給許老添麻煩了。”張浪再次拒絕。
許滄海沉吟了一會兒,看到張浪堅定的眼神後,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安排這位朋友住進中等臥房,放心,我是許家之主,這裡空置的中等臥房還有許多,絕對能安排妥當。”
“這樣也好,總之許老不必太在意他,就算把他丟進柴房裡也無所謂,給他口吃的就行。”
張浪這才點了點頭,他確實也不想和野豬住在一起,畢竟野豬的“豬”性難改,除了好吃懶做以外還不愛洗澡,每天都臭烘烘的。
“放心,許家絕不會虧待周公子二人的。”許滄海笑道。
“有許老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多謝許老照顧!”張浪目露感激之色。
“還叫許老?!”許滄海飽含深意的看向張浪。
“嘿嘿……”
張浪輕笑一聲,剛想開口,忽然看到方才虛掩住的房門被推開,呼之欲出的“大哥”二字頓時卡了回去。
來人正是面帶緋紅的許立芸,先是戲謔的瞥了張浪一眼,又看向許滄海,沒好氣道:“周公子都給您灌了什麼迷魂湯啊,現在就不準叫許老,而是要改稱呼了麼?”
“啥?”張浪懵了,沒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麼情況。
“哼,周公子不是裝作對小女不感興趣的模樣嗎?怎麼現在就要對我爹換稱呼了呢?”許立芸嬌嗔道,漂亮的眸子眼波流轉,透著一縷羞赧的目光。
“大姐,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張浪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感覺就像被一隻發情的母狼給惦記上了似的。
“哈哈,你們年輕人聊,正好老夫不勝酒力,眼下昏昏欲睡,正好回去補上一覺。”
許滄海大笑著起身便走,他看出了許立芸的誤會,但也沒解釋什麼,路過許立芸時甚至還露出一個讚許的眼神,頓時讓許立芸心中的誤會更深了。
“……”張浪盯著許滄海遠去的背影頗感無語,心想這老頭子果然心懷不軌,分明就是想把自己推進許立芸這個“火坑裡”,還說什麼不勝酒力。
方才許滄海碰都沒碰酒壺一下,喝的是清茶,從哪來的不勝酒力?!
這明顯是在“助紂為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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