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我騙你什麼了?”張浪一臉茫然,自己說的明明全是實話,怎麼所有人都在懷疑呢?
“不說算了,我看你能瞞我瞞到什麼時候!”柳若凝羞斥道,隨後氣鼓鼓的扭頭佯裝要走。
她原本以為張浪會追上來解釋,誰知張浪目光古怪的瞥了柳若凝一眼,嘴裡似乎還嘟囔著什麼“莫名其妙”的話,根本懶得搭理柳若凝,更別提追上來哄她了。
“呵。”韓孝冷笑一聲,顫顫巍巍的找到一棵青樹靠在上面,這才勉強站穩了身子。
“你笑個屁,老子本來就叫張浪,愛信不信,不信拉倒!”張浪本來就沒有多少好脾氣,方才突如其來的“撩妹興致”也被柳若凝給弄沒了,悶悶不樂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沉默不語。
他才不管韓孝是韓家魔子還是韓家神子,反正自己不認識,又何必要好言好語的巴結韓孝。
……
韓孝臉色被氣成了青紫之色,他本想衝上去與張浪再打一場,但他受傷太重,身體不允許他這麼做,故而只能按捺住心中怒意,靠著樹幹開始閉目眼神。
他想盡快恢復戰力,這樣才能痛痛快快的再戰張浪,而且韓孝現在的狀態很差,如若有人對他起了歹心,恐怕韓孝連丁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這等同於韓孝時時刻刻處於危險之中,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夜文楓與公孫勇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他們同樣被張浪的實力震懾到了,此時同樣在猜測張浪的身份,只不過這兩個人倒是沒能想到韓慕那一方面。
柳若凝則是委屈巴巴的坐在很遠的一個角落裡,等著張浪來哄她,不過她註定是等不到的,因為張浪其實並沒有多在意她的喜怒哀樂。
半晌後,張浪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夜文楓,問道:“自南方蛇潭分離後的這段時間,夜少可找到了有關陽羅令的線索?”
兩人都知道彼此各自擁有一塊陽羅令,但都不知道此物究竟有何用處,便在分離之時商量好會一同尋找所有關於陽羅令的蛛絲馬跡。
“哎,並沒有。”夜文楓搖頭苦笑道,他從儲物袋中掏出那枚南方陽羅令,目光凝重的盯著其望了許久,可最終還是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也有陽羅令?”韓孝猛然睜開雙眼,他被兩人交談的“陽羅令”勾起了興趣,因為韓孝儲物袋中也躺著一塊陽羅令,而且他還多多少少從李戰口中撬出了些許訊息。
“嗯?難道你也有?”張浪疑聲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韓孝反問,眼中透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似乎調侃張浪是件很好玩的事情。
“你愛說不說,反正陽羅令又不止一塊,你既然不願意共享訊息,那屆時得了造化自然也沒你的份!”張浪陰陽怪氣的反諷道,話音未散,再次開口,嗤笑道:“方才你說我膽小如鼠,我看你才是膽小如鼠吧,一塊陽羅令還要藏著掖著,你是有多怕別人搶走?!”
語罷,張浪漫不經心的從儲物袋裡取出自己的那塊西方陽羅令擺到韓孝面前,不屑道:“就這破玩意,我都不稀罕,你還把它當個寶貝?”
“你這愚昧的蠢貨!此物乃開啟陽羅殿的鑰匙,你有眼無珠就不要大放厥詞,顯得你太過無知。”韓孝心中本來就頗有不忿,此時被張浪一激,頓時怒火攻心,一股腦把所知的事情全都說了出去。
“哦?陽羅殿的鑰匙?我還說它是閻羅殿的鑰匙呢!區區謠傳也想唬住我張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