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座酒店是王局長侄子開的。他仰仗著王局長的地位為所欲為,開酒店耗費了他大筆金錢,但是酒店利潤並不是很高。這個人受到一些人的慫恿,在酒店的客房裡安裝了微型監控,然後對顧客敲詐勒索,獲得非法利潤。
此時,酒店被查封,酒店經理等待老闆過來。酒店老闆匆匆趕來,看到對眼前的場景十分生氣,對杜剛等人罵道:“你們真是有眼無珠,也不看看是誰開的酒店?”
杜剛義正言辭地告訴他們:“不管是誰開的酒店,只要不是正當經營,一律要查處。”
酒店老闆大言不慚地提出了他的叔叔是局長,本想威懾一下杜剛,結果被告知他叔叔已經被免職,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座靠山會倒,他像霜打的茄子蔫兒了。
王局長的侄子本想依靠叔叔逃過一劫,卻不想叔叔已經在同一日被撤職,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想逃跑被杜剛當場逮住。
唐宋和伍月的財務被返還了,手機也被追了回來。唐宋說道:“我現在倒是擔心了,我們到哪裡,那裡可能會有問題,難道我們是這些壞人的剋星不成?”
伍月沉著地說道:“也許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我們倆是當年的包公轉世。”
唐宋說道:“看來我們要離開這個地方了,沒想到在馬德裡呆了幾天,到處都碰到壞人很是掃興。”
伍月說道:“也別那麼說,馬德裡市的街頭風貌非常美麗,這裡的自然環境保護的也非常好,我們可以把這裡面好的東西帶到恒大市。”
杜剛笑著說道:“你們兩個生來就是管閑事兒的。即便讓你們兩個好好享受,恐怕你們有享受不了那種安逸的生活,我勸你們還是到處走走吧。有你們走過的地方,可能就會有我們警察事業的飛躍發展。”
伍月和唐宋再次幫助杜剛破獲了馬德裡市的一個重大的案件,兩個人感到有些疲倦,本來出來散心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卻是弄得神經那麼緊張。以至於再住酒店,兩個人都要仔細勘察客房,直到萬無一失才敢住下。
唐宋和伍月很緊張地在酒店住了一天,他們感到酒店的某個角落似乎隱藏著詭異的事件,害得他們倆個神經兮兮沒了遊玩額興趣。
伍月拉著唐宋說道:“老公,我們還是回家吧,在馬德裡的這幾天,雖然心情很好,但是精神也是於高度緊張狀態,總覺得不踏實。”
唐宋把伍月摟在懷裡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會發生意外,都是我不好讓你沒有安全感。”唐宋心裡都是愧疚。
伍月忙說道:“你別擔心,我不是沒有安全感,我是覺得哪好,都沒有家裡好。就算走遍天下,到最後最眷戀的還是我們和家人一同生活的地方。”
“好,那我們就回家去。”
唐宋和伍月收拾了行囊回到了恒大市。他們迫不及待地趕回家中與兩個孩子相聚。此時,他們才覺得孩子是他們心頭最大的牽掛,也是伍月打道回府的緣由。
徐可兒在一次偶然的時候品嘗了一次大鵝宴。她聽說唐宋和伍月旅回來,就邀請大夥到郊區的一家鄉村菜館吃大鵝肉。
王景林從鄉下買了兩只大鵝,託菜館老闆殺鵝腿毛,然後幾個人要親自下廚做鵝肉。
鵝肉被放在大鐵鍋裡面,放好調料,蓋上鍋蓋。馬麗搶著在灶臺下面燒火。她細嫩的手拿著劈柴把火點燃,看得周超很是心疼。
周超想上前幫忙,他小時候在福利院的時候跟著孫爸爸燒過灶膛裡的火。
徐可兒急忙攔住周超說道:“過去的女人不都死燒火做飯嗎,她剛幹活你就心疼了,女人不能慣著。如果寵上天,小心你自己累死。”
馬麗直起腰瞪著徐可兒說道:“死丫頭,關鍵時候,你還是想著你哥哥啊,你咋就不心疼我呢,你對我好點,將來你哥哥才能享福。”
徐可兒忙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一會兒吃大鵝肉的時候你多吃點,我喝點湯就行了。”
“這還差不多,算你會來事兒。”
李東在灶臺上面忙活,她是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能手,切菜炒菜樣樣行。相比之下,徐可兒就會刷完洗盤子。
伍月的一手絕活令大家心裡更是佩服,她把土豆絲切得細如牛毛,這個刀工令唐宋在一旁嘖嘖稱贊。
唐宋問道:“小月,你這刀工是什麼時候練成的?”
伍月想了想說道:“你在監獄的那段時間裡,我每天度日如年,睡不著覺,就去廚房蹲著,我總感覺在廚房能找到你的影子。可是越是想你越是難受,於是我就拿幾個土豆學著切土豆絲,一來二去,就練成了這個刀工。”
幾個人聽到伍月的介紹無不感慨。
唐宋將伍月摟入懷裡,深情地望著伍月。
李東咳嗽了一聲說道:“唐宋,你怎麼越來越不嚴肅了呢?你這樣不是讓別人的眼睛沒地方放嗎?”
馬麗說道:“李東姐,我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眼睛放在眼眶裡別掉下來就行。再說這事兒也不能怪唐宋不嚴肅,誰遇到伍月這樣的女子都得迷失方向。”
徐可兒說道:“伍月這個女人就是一個人妖,不僅男人為她著魔,即便是女人也是會被她深深吸引。”
李東點頭道:“這話我倒是相信,這個女人的魅力的確不一般。”
周超推了一下唐宋說道:“哥們,差不多就放手吧,你這樣跟小月親密,我們實在是不忍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