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生氣地說道:“我看看怕什麼?他犯罪的事情早晚都得公開。”
杜剛擺手道:“那也不行,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誰都不能知道他犯了什麼罪。”
唐宋生氣地說道:“老杜,你被故弄玄虛,我告訴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別跟他們一夥陷害我就行。”
杜剛生氣地說道:“你瞅瞅你幹的壞事,還用我冤枉你?你也好意思說?”
杜剛把檔案拿到唐宋眼皮子底下,唐宋看了一會兒,嚇得舉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杜剛問道:“你服不服?如果你再不老實,我就把這個事情向大夥公佈。”
“你敢。”唐宋吼道。
“你態度好點,你再敢跟我吼叫,我就把你的醜事都說出來。”
唐宋急忙捂住了杜剛的嘴巴。
唐宋低聲說道:“祖宗,我跟你說,你可別亂來,這要是被伍月知道了,非得氣死不可,她已經夠難受了,你可別讓她上火。”
杜剛推開唐宋的手說道:“你穩當點,你現在好好反思吧,我本來以為你多冤枉呢,現在覺得你罪有應得。明天,你就開始交代你都跟誰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唐宋氣得腦門上青筋蹦起多高,他指著杜剛說道:“你可不能亂說,這個事情純屬捏造,我告訴你,這背後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你給我好好調查,不然我就在監獄裡死去,讓你這個廳長內疚一輩子。”
杜剛吼道:“唐宋,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畏罪自殺,我就把你老婆嫁出去,我讓你死不瞑目。”
唐宋差點哭了,說道:“杜大哥,你仁慈點吧,你好好破案,我老實交代,我相信正義的力量。”
“杜大哥,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就別掩蓋了,你沒看見伍月都要痛苦死了嗎?”馬麗焦急地問道。
徐可兒也站在杜剛旁邊嘀咕道:“會不會是有人陷害唐宋殺人啊?你可得為他伸冤啊?”
杜剛表情嚴肅地說道:“唐宋犯得錯誤比殺人還嚴重,你們就別問了,照顧好伍月吧。”
杜剛一揮手,命令刑警隊長把唐宋押上警車。
杜剛等人上了車子在前面開路,警車在後面跟著,向恒大市的方向飛馳而去。
伍月坐在車子上流淚,李東握著伍月的手說道:“你別哭了,我看事情並沒有那麼嚴總。”
馬麗問道:“還不嚴重,杜大哥都讓刑警好好看押唐宋,難道這件事情不嚴重嗎?”
李東分析道:“我觀察了杜剛和唐宋,如果事情很嚴重,他不可能會跟唐宋嘀嘀咕咕,這是違紀的事情,再說,我看不到唐宋臉上的痛苦,只看到他鬧心的樣子。”
徐可兒說道:“對啊,我看他們兩個都很奇怪,唐宋讓杜大哥保密,杜大哥讓唐宋好好交代,不像是什麼答案,如果是大案子,唐宋被冤枉,我想依照杜大哥的性格,一定會把唐宋放走。”
“是啊,如果這件事情很嚴重,杜剛是寧願舍棄自己也會想辦法放了唐宋,不過,現在看著形式,杜剛沒有任何想放任的跡象。”李東分析道。
伍月停止流淚,她回想這杜剛和唐宋的表情,自語道:“李東姐分析的有道理,我也不難過了,萬一唐宋根本就沒發生啥事,我想杜大哥會把他釋放的,我猜測杜大哥是跟唐宋有什麼暗語?”
車隊在行駛到恒大與海鑫國際的交叉口的時候,杜剛想起了大使館館長的囑託,他急忙命令司機把車子向華信國際開去。
杜剛通知後面的警車押解唐宋去往海鑫國際。
一旁的秘書提醒道:“廳長,我們走錯路了,省城也不在這條路上,你的家鄉也不在海鑫國際,我們為什麼要去海鑫國際?”
杜剛說道:“我去完成一個心願,這件事情我需要向你彙報嗎?”
秘書急忙閉嘴。
車子在郊區的一座公墓停下來。杜剛親自為唐宋開啟車門說道:“我們到了館長夫人所在的墓地,我們去給老人家掃掃墓吧?”
唐宋看看手上的手銬說道:“我擔心我和形象會讓阿姨討厭,不然你去吧,我等你。”
“那怎麼能行,你幹了壞事,總不能讓我去替你賠罪吧?”
杜剛回頭叫人開啟唐宋的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