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剛眼珠子一轉說道:“唐宋,你不是很野蠻嗎,館長的體質一定不是我們的對手,我想我們綁架他應該是很輕松的事情。”
唐宋看了一眼館長,說道:“我剛剛已經威脅過他了,有些於心不忍。”
“你們剛剛和顏悅色,原來早就有主義了啊,只要你們留我一條老命,我就只能心甘情願給你們做人質了。”館長給唐宋和杜剛使了一個眼色。
開車的司機回頭看了一眼館長剛要說話,杜剛一把卡住司機的脖子說道:“別動,把車子先開往醫院,我們先去看患者。”
同時,唐宋假裝用物件道:“算你識時務,我已經是窮途末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你最好乖乖配合我,不然,我會早日送你去見上帝。”
館長哎呀叫著,顯得非常害怕說道:“剛剛不是開玩笑嗎。怎麼動真的了?你們這是犯法,你們要為自己的未來著想啊?”
“少廢話,我們現在已經沒有路可走了,只好做一個亡命徒,死了也要拉一個墊背的,你要是老實,就讓你多活幾天。”唐宋吼道。
司機害怕館長受傷害,按照杜剛的命令向醫院開去。
唐宋附在館長耳邊低聲說道:“老人家,實在是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館長眯著眼睛點點頭,他心裡暗笑這兩個年輕人的膽量和魄力,與他年輕是非常像。
“年輕人啊,做事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你們想幹什麼,我配合你們,只要留我這把老骨頭能夠回到祖國,我就謝謝你們了。”館長語重心長地說道,
唐宋鼻子發酸,想哭,他忍住了。
車子停在了加利福尼亞醫院。
杜剛和唐宋假裝押著人質像手術室走去。手術室外面站了幾個美國警察,不讓閑人靠近。唐宋幾個人只能在不遠處等待。
四個時辰過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唐宋和杜剛假裝脅迫著館長坐在椅子上休息。
杜剛在外面買來一些食物三個人簡單吃了一些。
大使館工作人員要搭救館長,館長擺手說道:“你們不用管我啦,他們不會傷害我,你們也不要緊張,更不要向祖國彙報,也不要向美國人求助。”
工作人員知道館長的脾氣,都遠遠地看著他們。
手術的門開了,王東和丹妮相繼被推出來,兩個人被送進了病房。唐宋和杜剛跟了進去,被美國警察推了出來,他們以保護患者為由想要趕走唐宋和杜剛。
無論唐宋和杜剛怎麼解釋,美國警察都不讓他們靠近。唐宋和杜剛焦急地在門外徘徊著。
清晨的時候,丹妮和王東都醒了過來,她們躺在床上互相對視。
丹妮開口說道:“我見過你,你在我們家別墅,救了那個叫杜剛的人,你狠勇敢。”
王東笑笑說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是易浪普的女兒嗎?好像你的母親被易浪普打死了,是不是真的?”
丹妮的眼淚流了下來說道:“是的,我爸爸殺死了我媽媽。我現在就剩下一個人了。”
丹妮很悲傷,她想坐起來卻失敗了。劇烈的疼痛讓她不停地呻吟著。丹妮絕望地望著窗外說道:“媽媽,你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你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個世上好孤單啊。我一個人好害怕,我好想擁抱你。你能聽見我說的話嗎?”
王東因為傷口疼痛她緊緊咬著牙,她聽到丹妮的哭聲,不由得也落下淚來。
王東說道:“小妹妹,你的傷很嚴重,你不要悲傷過度,你要盡快養好傷,然後去找你的愛人,我想他不會丟下你的。”
丹妮想起了唐宋,她難過地說道:“唐宋不愛我,他只愛伍月,伍月是他的妻子,一位非常美麗的女人。我在他眼裡只是一個小孩子。我爸爸害得他妻離子散,他怎麼會愛上他的仇人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