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大劇場注意到了這些西裝革履的人物，很是奇怪，以為他們是來鬧事的，想不到鬧事的另有其人。而鬧事的人是對我來的，這麼多年，沒有人敢刺殺我，如今，居然有了，看來這件事情與金大牙的案子是有關聯的。”王局長看著背手而立的保鏢說道：“今天，謝謝你們。既然，我保住了自己的一條命，剩下的時間就是我賺來的，我會給人民一個滿意的答卷。”
王局長轉身進了警察局大樓，杜剛看著老局長孤獨堅實的脊背，眼睛有些濕潤。他回頭對保鏢們吩咐道：“加大力度，對局長進行保護。”
保鏢們回到了自己隱蔽的車廂。
杜剛尾隨局長進了大樓。
“跟我來。”局長在拐角處等候杜剛。
杜剛很緊張，從內心裡，他畏懼這位老局長。
在局長辦公室，杜剛規規矩矩地站著，像一個小學生一樣，不敢大喘氣。
王局長問道：“說吧，金大牙的案子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杜剛答道：“案子都審理清楚了，他也都供認不諱，都做了詳細的筆錄。案子基本可以結了。”
王局長點了點頭，“明天把卷宗交給我，我要親自審閱上交到檢察院。”
杜剛答道：“局長，要不然，還是我上交吧，您可以不知道這個案子的。金市長說不出啥。”
“那哪行？我豈能推脫責任？我知道，你怕他報複我，其實今天的刺殺行動，是金市長安排的，雖然暫時沒有證據，他是想警告我一下子，如果我退縮了，我不僅丟了男人的尊嚴，要給我們的警徽抹黑。”
杜剛看著局長，有些難過。
“記著，年輕人，做一個有智慧的——正直的人。做一個有仁愛的有擔當的人。”老局長激動了，眼裡溢位淚水。
“局長，我記住了。我一定尊照您的教導。”杜剛虔誠地說道。
“說說吧，你的新發現？”王局長問道，一臉的期待。
“什麼新發現，沒有，我沒有什麼發現的。”杜剛知道了局長的意思後馬上辯解。
“說實話！別忘了，我也是警察！我有偵破能力！”局長有些發怒。
杜剛嚇得一哆嗦。
“你在挑戰我的偵察力嗎？”局長問道。
“沒有，報告局長，我——我不想說。”杜剛很為難。
“必須說，我知道你一定是擔心我背負太多的東西，可是我如果再不奮鬥一次，我就真的退休了，沒有機會了。”老局長摸了摸一頭的白發，那白發似乎也發出嘆息聲。
“局長，我說。”杜剛實在不想讓局長帶著遺憾退出警察的舞臺。
王局長點燃一根煙，遞給了杜剛，杜剛說道：“我不吸煙。”
“拿著，一個思考者，怎麼能不吸煙？”局長把煙遞到了杜剛面前。
杜剛接過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煙霧，他大聲咳嗽了幾聲，說道：“金市長手裡有命案。”
“什麼？你再說一遍？”老局長怕是自己聽錯了，他盯著杜剛的眼睛。
杜剛清了一下嗓子說道：“金市長殺過人，他是殺人犯，這事情是金大牙說的。”
王局長沉默了半晌，他揹著手在地上徘徊著。“具體是什麼案子？”王局長問道。
“金大牙說是因為一個女人，金大順為了搶一個女人，把這個女人的丈夫殺害了。女人的丈夫原本是金大牙的老婆的侄子。”杜剛說道。
王局長說道：“看來，金市長不只是這麼一點事情，他還有很多隱情我們不得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