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好的感覺也讓馬麗心神不寧,她莫名的擔心起蘭蘭。
唐宋等人離開了警察局。
馬東林揹著蘭蘭也要走,大隊長擋住他們的去路說道:“馬東林,你先坐下,既然孩子們不願意與你溝通,你就先冷靜一下,我有幾個問題正好要調查你一下。”
馬東林和蘭蘭暫時被分開。
大隊長叫了幾個警察分成兩夥對馬東林和馬蘭蘭開始了調查。
大隊長觀察著馬東林的面向,然後問道:“你妻子是什麼時候被刺殺的,你還記得嗎?”
馬東林的眼睛閃過一絲淩亂,稍縱即逝,他鎮定地說道:“25天前。”
“她是在什麼地方被害的,你是怎麼知道她被害的?”大隊長死死盯著馬東林的眼睛。
馬東林脫口而出,“在我們的一個公寓裡,那裡不常住人,我們那兩天正好在那個附近辦公,就正好去了那座公寓。”
大隊長說道:“據我們工作人員調查監控顯示,9月2號那天,你的車子到達你們公寓的第三天下午一點多,你拎著東西開著車子離開,一個多小時之後,你又返回,然後一個小時之後你又離開,直到你離開的第三天,你報警說夫人失蹤了。而這期間,你並沒有帶夫人一起離開。”
馬東林的鼻尖開始滲出汗液,他硬著頭皮答道:“是的,我因為忙著工作,沒帶她走,她說她還要在那兒多住幾天。”
大隊長盯著馬東林說道:“既然他說她在那兒多住幾天,你為什麼不跟她及時溝通她身在何處呢?而是幾天之後直接報警說人失蹤了呢?”
“我溝通了,她說她一直在公寓住,後來我就聯系不上她了,感覺事情不妙,才報警的。”
“經過調查,你夫人最後的通話人是你女兒馬蘭蘭。那天正是你出入公寓兩次是時間,她們通話時間大約有一個小時十五分鐘。正好在你第一次離開公寓之前的半小時前,你能說說她們母女都說什麼了嗎?”大隊長步步緊逼,把馬東林逼上一條絕路。
馬東林面色蒼白,他憑借自己在商場打拼多年的閱歷,很快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他們說什麼我沒有聽見,我當時只顧著洗澡了,什麼都沒聽見,然後我就有事情就離開公寓,後來落東西又返回來拿。”
馬東林以為自己編的天衣無縫,他故作鎮靜地說道:“警察同志,你不會是做不到罪犯,就要栽贓是我吧?你就那麼著急領功嗎?”
大隊長說道:“別打岔,我問你,你說你之後有跟他溝透過,為什麼你們通話記錄中沒有對方的通話時間呢。還有就是,你夫人不可能跟誰都沒有來往,可是自從馬蘭蘭她們母女倆通話之後,你夫人再也沒有一次通話記錄,難道她跟誰都沒有聯系嗎?”
馬東林的汗又流下來,他說道:“她是一個不太愛交際的人,沒人跟她聯系也是正常的,這個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那麼,你說你跟她聯系過,為什麼沒有通話記錄?你公寓裡的座機也沒有任何記錄,這是怎麼回事?”大隊長感覺思路越來越清晰了。
馬東林說道:“我們透過其他手機聯系的,比如我和她時間有一個專用小號,我每天都會打給她。”
大隊長見馬東林真是老奸巨猾,就問道:“俱現場勘查顯示,當時她身邊沒有一個電話,而且你們的公寓裡,居然沒有你們倆人的腳印,說明現場是被處理過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指紋採集顯示,公寓裡只有你和你夫人的指紋如果是他殺,不可能任何腳印和指紋都沒有。”
馬東林忽然抱著腦袋叫著:“別問了,別問了,我老婆的去世已經讓我痛苦不堪,你們就不要再逼迫我了。如果不是蘭蘭變成了殘疾人,我也不想活了,可是我女兒這樣,我活一天,就得幹一天,我不能讓孩子受到外界的影響。”
馬東林儼然一位慈愛的父親。
大隊長說道:“你為什麼要強行把馬蘭蘭和馬麗抓回來啊?”
馬東林實在受不住這樣的拷問,他情緒突然失控,大聲哭道:“我夫人去世了,我們感情非常好,失去愛妻的痛苦讓我度日如年,我想我把女兒接回到身邊,看到她們,能讓我打到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