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麗搖頭道:“蘭蘭跳樓,更加激化了我們的關系,他現在把責任推給我,就是想逼迫我放棄與他糾纏。”
李東嘆息道:“對於這樣的父親,你不能太軟弱,當初,你忘了唐宋母親了嗎,和麗麗父親一樣胡攪蠻纏,我們要尊重他們,但是不能軟弱,不能什麼都讓步,如果麗麗以前就強硬,他也不會抬手就打你。無論是對誰,該反抗的時候要反抗,一是保護自己,二是讓對方知道他欺負你是不對的,即便父母,我們也是有人權的。”
幾個人都點點頭。
李東說道:“麗麗,你要回你的財産是正常的,但並不是就意味著你可以與他脫離父女關系,這個你要弄清楚。”
馬麗點頭。
李東利用自己學過的法律知識,根據馬麗的訴求,李東謄寫了一份起訴狀,然後問道:“麗麗,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辭,你說有媽媽的遺囑,遺囑在哪裡,你手頭有嗎?”
馬麗答道:“我有。很早以前,我就發現這份遺囑了,我已經偷偷把遺囑儲存起來。”
“你放在哪裡了,法院開庭的時候你得帶著那份遺囑。”李東囑咐道。
馬麗想了想,說道:“我把遺囑放到了銀行的保險櫃裡了。”
徐可兒敬佩地說道:“麗麗,想不到看你平時打大咧咧,關鍵時候這麼有心啊。”
馬麗說道:“我爸爸有一天開啟保險櫃取重要的東西,他因為太著急,取了東西後忘記了上鎖,我好奇就開啟保險櫃想看看裡面都有什麼,我看到一個木盒,開啟一看,裡面有一枚鑽石戒指,還有一張遺囑,我開啟一看,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囑。我就偷走了遺囑,後來怕我爸爸打我,我就臨摹了一張放了進去。”
“做得好,麗麗,你真聰明,想不到,這個遺囑現在能夠幫助你了。”伍月說道。
周超感到徐家老宅,他在院落裡站立了一會兒,緬懷一下去世的徐華東父親,然後進了房間。
周超看到幾個女人正躺在一張松軟的沙發上聊天,氣氛溫馨和諧,他居然羨慕起來,笑著說道:“女人真好啊,居然可以這麼快樂的在一起聊天。”
伍月打趣兒地說道:“怎麼,你很羨慕啊?你也可以找人聊天啊。”
周超說道:“女人在一起聊天可以手拉手,可以躺在一起,親密不見,如果你看到男人在前一起拉手聊天,估計就有問題了。”
馬麗問道:“那女不是都一樣嗎?會有什麼問題?”
周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接過徐可兒遞過來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然後說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是溫柔似水,男人就應該充滿陽剛之氣,如果男人和男人躺在沙發上,手拉手,你們想想這個場面能接受嗎?如果是酒桌上,男人與男人的哥們感情喝道一定程度,手挽手,這個就正常了。”
“大哥,你還挺有研究啊。”徐可兒笑道
馬麗情緒還是不高,嘟囔了一句:“如果你看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拉手會怎麼想啊?”
“這個有好幾種想法。比如,他們是戀人關系,父女關系,兄妹關系等等。”周超答道。
徐可兒想了想說道:“或許還是哥們關系呢。”
“手拉手的男女,能是哥們關系嗎?”李東有點懷疑。
伍月也說道:“可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單純啊?”
“你看看,你們都想多了吧,萬一是一個人內心受了傷,另一個人只是安慰她,也未嘗不可啊。”徐可兒說道。
幾個人面面相覷,馬麗說道:“對啊,就好比唐宋跟於微認識,而他們兩個卻是純潔的朋友關系,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