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周超的電話就響起,是醫院打來的,醫生說患者馬蘭蘭企圖自殺,讓周超趕快去一趟醫院。
周超悄悄起床沒有叫醒馬麗就來到了醫院。
蘭蘭正在哭叫,使勁掙紮著,抓撓兩個護工。醫生和護士都捱了蘭蘭的罵。
周超看著蘭蘭這個情形大聲呵斥道:“馬蘭蘭,你到底想怎麼樣?自己不想活,還連累別人,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周超的聲音讓蘭蘭嚇了一跳,蘭蘭停止喊叫,松開廝打護工的手,安靜下來。
蘭蘭看著周超,眼睛裡的邪惡散去,他開始恢複理智,她低聲說道:“周超,你來了。”
周超點點頭。
醫生說道:“這個患者情緒這麼差,不利於治療,如果再這樣下去,造成的後果自負。”
周超指著蘭蘭說道:“聽到了嗎?別人都在盡心盡力幫你,而你自己卻在毀壞自己的生命,你不覺得愚蠢嗎?你看看你剛才的樣子,簡直醜死。”
蘭蘭一聽,臉紅了起來,她趕緊用被子蓋住了頭。
醫生想追查交代了幾句離開。他在地上踱著步子說道:“蘭蘭,你如果覺得這樣能解決問題,你就接著自殘好了,我把護工辭退,我也走,你自己待在這裡吧,你想幹什麼都可以,隨便你跳樓,自殺,沒有會心疼你,因為你不是我們的親人。我們照顧你,是想給你幫你,讓你知道生活的美好,知道這個社會是有愛的。”
蘭蘭大叫著:“你們走啊,都走啊。幹嘛教訓我。”
“幹嘛教訓你?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老婆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了,那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是你間接地殺了我的孩子,你爸媽是主謀。”周超說道。
“那就抓我們好了,說那麼幹嘛?”蘭蘭不耐煩地叫著。
周超擲地有聲地說道:“你已經得到了懲罰,難道你覺得非要我把你們怎麼樣嗎?你不思悔改,還張牙舞爪,就像大街上的一個小醜而已。你如果永遠這麼無休止的鬧下去,你會越來越醜,而且死也死不了,叫你活受罪。”
蘭蘭這是淚流滿面,哭道:“周超,你為什麼這麼欺負我,是不是看我沒有爸媽管,就這麼欺負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周超說道:“我沒有欺負你,是你自己在攪亂別人的生活。如果你安靜地養病,或許我會幫你,如果你這樣下去,就放任自流吧?”
周超說完,轉身就走。
蘭蘭急忙大聲叫著:“周超,你別走!”
“我不走留下來幹什麼?看你的表演嗎?”周超看著蘭蘭。
蘭蘭忙說道:“你陪陪我吧,我不作妖了,我好好的還不行嗎?”
周超問道:“真的假的?騙我啊,我可沒有功夫跟你浪費時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周超走到門口,轉身要出去。
“別走,我沒騙你,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胡鬧了,你留下來陪我好嗎?只要你陪我,我都聽你的。”蘭蘭焦急地看著周超。
周超轉身走到蘭蘭身邊問道:“你保證你好好吃飯睡覺,好好打針吃藥嗎?”
“我保證,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蘭蘭見周超走過來,眼裡閃著希望。
周超說道:“既然這樣,我信你一次,不過你的簽字畫押,不然,我可沒時間跟你耗費精力。”
蘭蘭高興地說:“你同意陪我啦?”
“那得看你的表現和我的時間。”周超嚴肅地說道。
護工找來筆和紙,遞給蘭蘭。蘭蘭在紙上寫了五條保證,然後一一念給周超聽,最後問道:“你看這樣行不行?”
周超說道:“再加一條,如果再有輕生的意念,永遠不許找周超。”
蘭蘭點點頭,把這句話加了進去。
周超吩咐道:“現在,你洗臉刷牙,把自己收拾幹淨一點。我去給你買幾套幹淨的換洗衣服,如果我回來,見你還不老實,我就再也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