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麗譏諷地說道:“想不到,唐宋這麼傲氣的人也玩這樣幼稚的遊戲啊,你們不會是互相贈送了定情信物吧,看來都蠻早熟的。”
唐宋心裡一動,莫非那個時候自己真的是早熟?不管怎麼說,想到再有幾天就要趕赴十年前的約定,就異常興奮。
唐宋沒事時到街上閑逛,他想找到五月,可是一無所獲,一連三天都杳無音信,他很難過。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七天過去,唐宋結束了給馬麗做助理的日子。他領了自己的工資,加上自己賽車贏得的幾萬塊錢,暫時夠他花一些時日,他當晚就離開馬麗家,一個人去了賓館。
在賓館,唐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幻想著見到東方小月可能會出現的各種鏡頭,他對著鏡子做著各種表情,最後疲倦地睡著了。
清晨的陽光射進窗戶,唐宋從睡夢中醒來。房間外面傳來嘈雜聲不絕於耳。唐宋穿好衣服走到大廳,他看到一個女生蹲在地上給一個男人擦鞋,那男人得意地抱著雙臂,嘴裡罵罵咧咧,聽意思好像是女服務生踩了他的鞋子。
唐宋對這種沒有意義的爭吵不屑一顧,他轉身剛要回房間,就聽到一個女人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伍月嗎?怎麼給人家擦起鞋來了?”
伍月正蹲在地上在給一個男士擦鞋。一個女人走過來,語氣盛氣淩人,高跟鞋踩出的聲音都十分霸氣,伍月抬頭,認出說話的人正是徐可兒。
伍月沒不到這個許可兒陰魂不散,自己走到哪裡,就能在哪裡遇到徐可兒。
伍月沒有搭話,她小心翼翼為客人把鞋擦幹淨,然後站起身問道:“可以了嗎?”
那個男人看看這樣一個清純女子居然把鞋擦得這麼幹淨,氣焰消了一半,他上前一步說道:“小丫頭,看你幹活還挺利落,一會兒就到我的客房做我的專職服務員吧。”
伍月拒絕道:“先生,我的工作是有專人分配的,再說,我在後廚工作,客房的工作不歸我管。”說完,伍月轉身就走。
“站住,伍月,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客人?況且王先生是我們賓館的老顧客,顧客的要求就是上帝,他們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徐可兒厲聲說道。
伍月聽到徐可兒說的話,她轉身說道:“我是在這家賓館工作,用不著你來告訴我,我只聽從老闆的安排。”
徐可兒一聽,冷笑一聲,柳眉一挑,拿出對講機說道:“請部門經理過來一下。”
不一會兒,一個四十上下的男經理走了過來,他到了徐可兒跟前一鞠躬說道:“徐小姐,你有什麼吩咐?”
徐可兒指著伍月說道:“她是新來的吧,你沒告訴她,顧客要求什麼,工作人員就得服從嗎?”
男經理趕緊解釋道:“徐小姐,我這就去告訴她,你先別生氣。”
男經理走到伍月跟前沒好氣地訓斥道:“新來的不懂規矩是吧,以後學著點,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別這麼固執,沒看到總經理在這裡嗎?還不過去賠不是?”
伍月聽到許可兒是這裡的總經理,頓時像是受到了侮辱一樣,她抬起頭,正好與許可兒的目光相遇。
許可兒嘲諷地看著伍月說道:“沒想到吧,我們的企業無處不在,只要你找工作,隨時都可能進入徐氏集團,想跟我作對,絕對沒有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