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宗主,大事不好了,大師兄叛變了。”
又有一個桂畫宗門下弟子跑了過來,讓本就面色陰沉的諸多長老,以及宗主臉色都綠了,特別是桂畫宗的宗主桂遠平更是氣急敗壞,一把抓起面前的那個弟子,許久之後,微微一嘆,鬆開了大手,驚出那個弟子的一身冷汗,感嘆自己運氣好,逃過一劫。周圍的諸多長老,亦是有不少被這敵方勢力買通,潛伏下來的內奸,此刻,眼神轉動,時刻注意著桂遠平的狀態,尋找著出手的時機。
“孽徒,孽徒!”桂遠平冷冷的怒罵了兩聲,又看了那個弟子一眼,問道:“那個孽徒現在在哪裡?說,我今日要親手屠了這個孽徒。”
大劍域雖然沒有水星這般講究尊師重道,特別是在這黑海之中,更是沒有這個道理,然而敢於背叛自己宗門,投入他宗勢力,反手滅宗的狠人,強人,還是少之又少。
須知道,一個人若是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麼他離死也就不遠了。
這樣的道理,自古以來便是在黑海留下的規則,是一個個宗門的破滅,以及無盡的鮮血染紅的規則。
畢竟,有一便是有二,既然,你能夠背叛自己的宗門,難保他日,不會背叛自己,這樣的人,自古以來下場都是十分悽慘的,往往不得善終。
特別是作為桂畫宗大師兄,桂畫宗宗主的大弟子,公然背叛宗門,帶領外敵屠滅自己的宗門,這樣的人才,當真是所謂的狠人和梟雄了。
試問,一般的人能夠放棄,近在咫尺的巔峰,去當他人的棋子,走狗嗎?
桂畫宗大師兄的背叛,顯然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就算是桂桂遠平從那個弟子口中得到了這個孽徒的訊息,亦是不能夠前去了。
無他,此刻,敵方的首領,帶著一個個氣息磅礴的劍客,走了過來,攔在了桂遠平等人的面前。
劍器嘶鳴,綿延不絕,劍氣破體,恐怖無匹,劍若奔雷,一劍頂天。
江風望著面前,一個個絕代劍客的氣息波動,那一道道無可匹敵的殺意風暴,一條條肉眼可見的劍氣洪流,面色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暗道:“真是一群送經驗的寶寶,殺吧!殺的越狠,我的大災難術也就進步的越快。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夠殺多少人呢?”
“閣下是何人?為何來我桂畫宗肆意屠戮?”
桂遠平冷冷的望著面前這個身披金色銀光鎧甲的將軍,以及他身後的數名戰將,喝道。
“我們是什麼人,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今天都得死,你們知道,我為何沒有一開始就殺了你們?因為,我想要殺你們,甚至都不需要一劍,你們太弱了,弱的一匹,絲毫勾不起我心中的戰意,原本以為你們桂畫宗身為昔日的霸主之一,縱然沒落,底蘊也還留有三分,沒想到,竟然如此的弱小,真是虧了我們謀劃了這麼久了。”
那身披金甲的將軍,淡淡的望著江風等人,神色平淡,言語譏諷,宛若在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一般,簡直是讓桂畫宗的諸位長老以及宗主,憤怒不已。
想他們堂堂一宗的長老和宗主,在外面莫不是受到他人忌憚和敬畏的角色,如今,落到這金甲將軍的眼中,卻連一文鬥不值了嗎?
心高氣傲的他們,如何受得了,這般的挖苦,當即,就要暴怒出手了。
直播間的觀眾,看到如此裝逼之人,莫不是置若枉然。
“道友莫要裝逼,須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裝逼需謹慎,不然挨雷劈。”
“哎,沒想到一個小怪都是如此的深諳裝逼之道,我覺得,我日後的裝逼之路,不會缺少對手了。”
“言語犀利,當真是裝逼如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