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家老祖不是普通的天之三境,對姚樹骨說話自然沒有恭敬之意,這一點姚樹骨也不以為意,畢竟人家實力放在那裡,度傲慢一些也無可厚非。
最想不到的是,紅盟碧家竟然捨得把碧家老祖這等者放在中立區域,若是拉回紅盟碧家,碧家實力肯定會拔高一個臺階,甚至與風雲閣有一爭之力。
碧通雲陪自己來中立區域,尋找碧婠是一個原因,還有隱晦的一層意si,怕是要自己看看碧家分支的實力吧,藉此來震懾自己,震懾自己後的風雲閣。
就在幾人談論間,突如其來傳出一聲轟隆巨響!
“不好。”碧家四祖面微,驚聲說道:“防結界被人攻破了!”
碧通雲眉頭微皺,本意是想利用分家震懾下姚樹骨,卻到敵來襲,防結界還被人攻破,分明是他的臉面。
他面不好看,冷哼一聲,率先往碧家入口飛去。
姚樹骨神古怪,心裡也頗為好奇,碧家分家的實力,放在紅盟都能佔有一席之力,在中立區域足以是霸主般的存在,竟還有人不開眼的來攻?莫非與牢籠中的和元傑一樣,是神境來人?!
不單這幾人,不少碧家子弟劍升空,齊齊往入口飛去。
林遮手持寶器,英姿颯,不,應該是聘婷婀娜的立在半空,靜靜看著碧家的人飛來。
碧家防結界確實橫,非天之三境不可擊破,但林遮和鳶七四人,手持寶器聯合一擊,也能堪堪將其擊碎。
碧家子弟數萬,將林遮四人團團圍在中間,神謹慎,虎視眈眈。
五年前一個林遮,憑藉形闕境zhan力穿碧家,給他們留下難以磨滅的恥辱!五年後,竟還有人不知死活要闖碧家,不殺何以儆效尤?!
之所以神謹慎,對方能將防結界擊碎,昭示他們有堪比天之三境的zu一條!”碧家四祖氣勢洶洶的吼道。
“死u一條?”林遮嗤笑一聲,晃晃手中的寶器,“我聽說五年前,你們不問是非黑白要刑嫡系子,愣是被一個蛻真境小子闖入,橫莫當穿碧家二百里,無人能出其右。他,不是也沒死麼?現在還敢大言不慚的嚇唬我們?”
從林遮的話裡,可以聽出對於五年前碧家刑阿屏的事,心裡還耿耿於懷,起碼有不小的怨氣。而且在他想來,若是五年前,碧家老祖沒有從自己手中奪走阿屏,現在不會是阿屏要嫁人的局面。
“你!區區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如此對我說話?!”碧家四祖冷哼一聲,他形微動,便要將林遮擒拿。一道影卻率先走了出去,正是風雲閣的姚樹骨。
姚樹骨陰翳的凝視林遮,心裡在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既然碧通雲想震懾風雲閣,那他也不妨當著碧家分支數萬子弟,殺雞儆猴,對碧家老祖等人敲山震虎,省的他們日後真以為可以和風雲閣平起平坐的談條件了。
碧婠,就是被風雲閣少閣主然間看到,覬覦她的美貌,才向碧家提親,那次提親,風雲閣出動數十位天之三境,完全是用武力威懾碧家家主答應這門親事。一來少閣主並未娶妻,碧婠嫁過去乃是正,不算辱沒;二來若是拒絕,碧家馬上會遭受風雲閣的沉重擊。
兩相權衡下,碧婠的這門親事便定下了。
此事只有碧家的高層知曉,碧通雲想透過碧家老祖震懾姚樹骨,也是想挫挫風雲閣銳氣。免得日後,風雲閣對碧家更加肆無忌憚。
“哪裡來的化宮境小輩,仗著寶器便來此作威作福?跪地求饒,自廢丹田,我便饒你們不死。”姚樹骨高臨下的藐視林遮四人,冷漠說道。
大多碧家子弟,是未曾見過姚樹骨的,不過與碧家老祖在一起,定是神通廣大的前輩,紛紛猜測不已。
“……”林遮不語,心裡也很驚訝,本以為碧家只有四祖和老祖兩位天之三境,如今竟然又多了兩位。
“想必你不知道我的份吧?”姚樹骨冷冷一笑,朗聲說道:“我乃紅盟風雲閣長老,姚樹骨!堂堂天之三境者,能饒你等小輩一命,是我心好,對你們是天大的恩賜。風雲閣知道麼?那是紅盟中的一勢力,比碧家更加橫的存在,凡是違逆我風雲閣者,至今沒有一人存活。”
林遮神微凝,心忖姚樹骨這天之三境未免太囉嗦了些,就,在這裡長篇大論作甚?
姚樹骨明裡是對林遮說,暗裡卻是說給數萬碧家子弟聽的,見人群譁然一片,語不驚人死不休,繼續說道:“對了,你應該很好奇,我為何替碧家懲戒你吧?說起來,碧家碧婠下月就會嫁給我們少閣主為妻,以後便是一家人了,我風雲閣勢大,幫碧家分支出出頭,也是理之中。”
“嘶……碧婠小要嫁給風雨閣少閣主!!”
“這事我有所聽聞,沒想到是紅盟中赫赫有名的風雲閣。”
“怪不得他會跟老祖在一起……”
碧家子弟議論紛紛,如海浪拍在林遮心裡,他聽到姚樹骨的話,心頭升起一片戾氣!原來阿屏所嫁的人,就是對方勢力的少閣主!原本平靜的臉上,洶湧出無盡殺意!
他沒有那麼大的度量,可以與敵惺惺相惜把酒言,既然對方要奪他阿屏,就別怪他不ke氣!
“世間之事,總不會一直等我,就如阿屏。原來婚期是在下月,我還趕得及……”林遮心呢喃。
“不敢說話?”姚樹骨負手立在飛劍,淡淡瞥了林遮四人一眼,譏笑連連:“碧家號稱中立區域最勢力,防結界然會被四個化宮境小輩所破,嘖嘖……”
“也罷,我就用你們四個的命,當做少閣主大婚,送給碧家分支的大禮吧。”
這話說出,讓碧通雲等人面難看。對方話語充斥濃濃的諷刺意味,區區四個化宮境,還需要姚樹骨來擊殺當做大禮,不是說碧家分支無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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