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回到神罰之境,鳶七便親自備好桶,不顧林遮垂死掙扎,將他牢牢鎖死在間。
林遮表陰晴不定的坐在桶旁,看著鳶七賢妻母般的往裡面新增了?”
說完,鳶七自顧自制作一條白綾,將林遮的眼睛蒙起,然後開始替林遮一件件的剝離衫。期間,免不得有肌膚之親,即使林遮用的鳶七體,也掩蓋不了一個事實,有肌膚碰觸的總歸是兩人。
林遮一直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這種被別人剝離衫的感覺,實在讓他血脈噴張,索意識回退,重新在鳶七識海凝聚成意識體,這樣,他就無法控制鳶七的體,也無法與鳶七體感同受了。
外界的鳶七卻不知,將林遮穩穩的泡進桶中,非常仔細的擦拭每一子,心裡還暗暗自喜,嘖嘖,這可是第一次自己這麼清楚的看自己的子,果真是冰肌玉骨,她都快嫉妒自己了。
一邊細細的擦拭,一邊還不停的告誡林遮老實一點,不要摘下白綾。
站在桶外,總歸是不能擦拭到桶體的全,所以她乾脆整跳進桶,當然,這完全沒有任何的歪心si。
“咚咚……”
非常不合時宜的響起一陣敲門聲。
鳶七悚然一驚,脫口對林遮說道:“怎麼辦,有人來了……”
林遮意識全部回退進識海,當然沒有任何反應,急的鳶七不得了。她乾咳幾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威嚴些,大聲說道:“我是林遮,現在不方便出門,有事晚上再說!”
“恩?”門外的汪侯斯一怔,他經過的si考,最終決定,就算沒有心血誓言,也要把握難得的機會,跟隨在第二少主邊。他轉頭瞧了瞧旁邊的邊靈雪,後者是他在u上碰見,索一起聯袂而來。
“看來林遮少主有事啊,要不先離開吧?”汪侯斯聽是林遮的聲音,不疑有它。
“不對!”邊靈雪表凝重的搖搖頭,她與林遮認識數年,可謂是見證了林遮的成長,對後者聲音和子再悉不過。“聲音沒錯,但語氣並不像林遮。”
“恩?”汪侯斯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眼珠微轉,衝門大聲說道:“少主,三年不見,可還記得我是誰?”
這是一個試探。
如果林遮能聽出他的聲音,證明說話的是林遮無疑,他便掉頭離開。
這可難為了的鳶七,如果林遮醒著,她可以從林遮嘴裡知道門外是何人,以此將他發走。但林遮這傢伙不知為何,怎麼呼喚都沒有反應,跟死一樣……
“不記得,你走吧!”鳶七可不敢去賭,直接回道。
汪侯斯和邊靈雪對視一眼,皆是看到眼底的驚疑,前者目光閃爍,猛地抬腳,‘哐當’一聲將門踹開!
鳶七嚇了一跳,本能的從桶中站起,渾衫溼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