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不叫他算命,叫知命,透過施展特殊的奇占卜命之術,知曉他人以前、現在、以後的命途,很神奇,是吧?我剛開始見識到的時候,也是目瞪口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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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盈盈看著林遮,焦點卻不在他上,似乎是陷入了追憶。
林遮雙目微閃,做出沉si之狀。
藍盈盈回神,表現的猶豫起來,目中的追憶漸漸的轉化成了另一種感,同。最終,她還是張開口,小心翼翼的說,這次不是話語,而僅僅是一句話,七個字。
“天無眼兮死復死……”
這七個字在林遮耳中,行把他退出了沉si,而且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他聽過這句話,是在夢中。夢中有一個陌生的青年,哼出了一首歌謠,這句話是歌謠的最後一句。
“你……”他連忙轉過頭,原本想問藍盈盈是怎麼知道這句話的,突然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繼而是幾個呼吸的空白,腦海中也轟轟作響。
一個畫面,似乎是行擠了進來,灌進他的腦海,展現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山巔,盤坐了一個人,面前放置一尊棺木。
山巔奇高,幾乎與雲層共舞,五千仞嶽上摩天。
人,是故人,夢中的故人。眼角尾的‘八’字胎記,令人不易忘記。這是在林遮夢中,哼著歌謠的男子。
他面前的棺木,林遮非常悉,是盛放沐燈子的水晶棺!唯一不同的是,只有水晶棺,沒有裝載水晶棺的白玉棺。
林遮腦海中如雷霆而過,心底止不住嘶吼沐燈子的名字,嘶吼的累了,終於認識到,這不是真實的,只是他腦海和眼前的虛幻。
男子一眨不眨的注視棺中的沐燈子,眼中的不捨和麵上的決然,混雜到一起,昭示著他要去做一件不願但必須要做的事。
久,他站起了子,對著水晶棺說了什麼,林遮聽不到。然後,男子轉,走到山巔的邊沿,俯視著蒼茫大地,一股睥睨桀驁的氣勢席捲開來。在這股氣勢即將達到巔峰,將要擊散天上所有的雲層,將要讓大地開始顫慄的時候,男子……的體……突然支離破碎……化作了虛無……湮滅在山巔。
下一秒,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等視線清晰的時候,已然回到了現實,眼前是一臉擔憂的藍盈盈。
“你沒事吧?”藍盈盈看到此刻面蒼白的林遮,明顯感到他的狀不對。
“沒事。”林遮很快收斂了自己的表,整了自己的狀,將剛才的一幕幕潛藏在心底,就算他不知道剛才的景象是什麼,但是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讓外人知曉。
藍盈盈觀察著林遮的神化,或多或少的猜出了一點,她出奇的沒有惱怒,而是面有不忍,輕聲開口:“你知道嗎,我給你卜命的結果,是你的命缺。你的生命裡,缺失了至關重要的東西,而且不是一個。這讓你的命不完整,不完整的命,卜算不了……”
她目光坦誠而又憐憫的看著林遮,一字一句道:“可以……告訴我,你剛才看到了什麼嗎,讓我幫你。”
林遮沉默,他從藍盈盈的上,看出了她的真誠。
這股真誠,濃郁到她可以毫無理由的去盡力,盡力幫助他。
林遮淡淡的撇過頭去,藍盈盈臉上湧起了失望,她自從學會這奇異的卜命術,算了很多人,沒有一個人的命是不完整的。她從老師那裡知道,擁有不完整的命的人,何其可憐,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只有一個詞彙可以形容這種人,那就是‘木’。
是令他命不完整之人的木,也許是天,也許是……人。
就在藍盈盈失望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
“我看到了一個山巔上,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死了。”
非常簡短的話,而事實,就是如此。
藍盈盈目光一閃,喃喃的低下頭去,久後,她抬起頭來,目光堅定的看向林遮,開口:“老師曾言,命缺之人,可以看到自己命中缺少的東西,因為這是本能想要得到的東西。那個男人……或許是你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林遮,找到他!補全自己的命格。”
林遮微微皺眉,對方說的太過虛無縹緲,他並不是很懂,但看她的眼神,心不由一陣動,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試一試,又何妨?
雖然聽得雲裡霧裡,但還是知道一件事,藍盈盈覺得那個男人沒有死,要自己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