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峻伸手說:“火把給我。”
士兵遞上火把,丁子峻輕輕用力便將火把扔出了城樓。
幾秒後,隨著轟的一聲響過後,幽州城樓整面牆都燃起來了。哀號聲隨著響起來。
燕軍損失慘重,很快的撤了回去。
葉廷龍皺著眉頭想著什麼。蕭梅婷一臉怒氣的吼道:“可惡的丁子峻。”
高演問道:“他們被困了這麼久,哪兒來的糧草?”
葉廷龍也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但是他始終都想不明白。
高演說,“只有一個可能,那已經是他們能聚集到的所有糧草了。”
蕭梅婷一聽,說道:“那是不是說,下次,他們在不能用火攻了?”
高演摩擦著下巴說道:“應該是這樣,可是誰知道他會不會有別的什麼招數。”
第二天,燕軍依舊攻城,還是先撞門,後用雲梯。
丁子峻今天沒有用火,而是用力泥漿,準確的說,因該是血漿。因為那些泥漿不是用水合成的,而是用的畜生的血液。
丁子峻聽城裡的百姓說,邊境傍晚和黎明前,總是會有大量的血蝙蝠和禿鷲聚在一起,在這裡的上空盤旋。
於是他想到用血漿引他們過來對付燕軍的辦法。
事實上這種辦法是有效的。這一次,丁子峻又勝利了,燕軍又是一場損失慘重的敗仗。
第三天,第四天,燕軍總是在不停的騷擾著幽州城。丁子峻總是能用葉廷龍他們意想不到的辦法讓他們損失慘重。
直到第五天,燕軍再次攻城。所有人都沒有任何擔心的將希望寄託在了丁子峻的身上。
他們都對丁子峻有著很高的信任度,他們認為丁子峻一定會有辦法應付的。
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現在,幽州城內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丁子峻縱是有天大的本事兒,沒有東西也是白費。
“真的沒有一點兒辦法了嗎?”幽州太守眉頭擰到了一塊兒。
丁子峻搖搖頭,眉心揪得緊緊。其實這些天他都是在硬撐著,希望能撐到拓跋影來的時候。
可是他沒想到幽州城的情況遠比他想象的要糟糕的多。單單只憑借他那五千鐵騎,是不可能取勝的。所以到了今天,他也沒有將鐵騎軍的藏身說出來。
因為他知道,一旦說出來他們就可能有危險。
現在,丁子峻在考慮,是不是的找他們出來了。
平城,皇宮內,禦書房。
拓跋睿高坐在龍案後,朱笑風和蘇政眉頭皺的緊緊的盯著拓跋睿。
拓跋睿說:“朕早就已經做出了這個決定。要不然為什麼沒有派最有經驗,有能力的大將軍前去?”
“皇上,今天就是你說破了天,臣也不能讓您親自前往。”朱笑風將臉撇到一邊,說道。
蘇政也十分同意朱笑風的話,他說道:“是啊皇上,您既然知道是蕭梅婷在作亂,那和西梁就脫不了幹系。皇上要是去了,朝中無首,西梁攻打過來怎麼辦?”
拓跋睿眯著眼睛看著他們兩個人,淡淡的說道:“朕不是留你們兩個人在朝中主持大局嗎?你們一個丞相,一個大將軍,難道連這點兒小事情也做不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