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的王爺來到這裡,莫非也是為了那匹寶藏?不管怎樣,他是不可能說出寶藏就在這裡的。這批寶藏是屬於他的,他不會讓任何人拿走。不管是太師還是眼前的這個人。
貪婪總會使人有無窮的膽量的。但是士兵丁似乎忘記了,他有膽卻沒有力量。單單憑著一股子膽量,就想要和擁有強大力量的人去硬拼,無疑是以卵擊石,最後的下場也可想而知了。
“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兄弟如果知道寶藏在什麼地方,那還用在這裡嗎?早就拿上寶藏走人了。”士兵丁不懼的望著蕭元修一字一字的說道。
蕭元修唇角勾出一抹諷刺的笑,說道:“你還真的是自以為是的可以,你以為本王能直接到這裡來問你,是因為什麼?告訴你,本王是得到可靠的訊息才來的這裡。一群無知愚蠢的飯桶。”
士兵丁眼神慌亂了一下,他說有確切的訊息。難道他有人在太師身邊做奸細?這怎麼可能啊?太師帶進去的人可都是他的親信。難道說。
士兵丁迅速的回頭,在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心道:這裡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西梁的奸細,可這個人究竟是誰呢?他看不出來。任憑士兵丁想破頭,也不可能想到,他們的太師是那個所謂的“奸細”。
蕭元修再次說道:“現在你們還有機會,誰說出來,本王繞他一命,不說的,禦菲。”
“王爺。”一個白衣勁裝女子雙手抱拳,眼眸微微垂著看向地面,神情冰冷,語氣生硬的應答一聲。
蕭元修低下頭,右手玩轉著自己左手上的扳指,頭也不抬一下,懶懶的說道:“給他們點兒警告。”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是輕輕的,沒有一點兒的戾氣。任誰也不會想到他口中的警告是什麼。
禦菲冷聲應道:“是。”然後轉身向著人群走去。那些人一個個的靠攏,都在想著蕭元修口中的警告是什麼。
只是,在他們還沒有想清楚的時候,只見禦菲手起劍落,一道鮮紅劃過眾人的面前,一股帶著血腥味兒的溫熱隨後噴灑在了眾人臉上、身上。
一時間他們都驚呆了,有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張的足以塞下一個雞蛋,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有膽小的甚至腿腳一軟,蹲坐在了地上,雙眼幾乎要從眼眶中瞪出來。
士兵丁雖然沒有像那些人一樣,有那種劇烈而明顯的反應,但是他也饒是驚了一下。只因為那女人手法太快,手段太過殘忍。
在他們都還沒有反應的時候,那女人已經一個閃身轉到了他的身後。然後又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的劍上已經沾有他五個兄弟的鮮血了。他們五人一排,個個身首異處。死相平靜,眼睛還睜著,一副好奇疑惑的樣子。
他們死的時候甚至連一個啊字都沒有喊出口。應該是沒有感覺到痛苦吧。這樣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都如此的厲害。那麼她的身後還有上百個男男女女。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和她一樣厲害,也或者有比她更加厲害的。他們幾百武功平庸的人,怎麼可能是他們上百高手的對手呢?
可即便是知道自己這邊沒有什麼勝算,士兵丁還是沒有將寶藏入口告訴蕭元修的意思。
蕭元修抬了一下眼眸,看著呆掉的眾人,他的唇角那從未消失過的諷刺的笑,更加的燦爛了一些。他緩緩的開口,說:“怎麼樣,可考慮清楚了。說,還是硬撐著。”稍微停頓了一下,蕭元修繼續說道,“可要想清楚了,說不定一下刻掉腦袋的可就是你了。禦菲手中的那把劍可是不長眼睛的。”
“我,我,我說,我說。”一個稍微年輕一點兒的瘦弱男人已經承受不住了。他還不想這麼早的死去。他還想回家見他的爹孃,見他新娶進門的媳婦。但是他絕對的不會想到,從他被選來尋寶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他必死無疑的命運。
那年輕人顫巍巍的站起來,高舉著雙手向前走了兩步。他走到士兵丁的身側時,眼神閃爍著,不敢直視士兵丁投過來的狠歷的眼神。那年輕人走過了士兵丁,就要走到蕭元修身邊的時候,突然兩眼瞪圓,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只聽到身後的人一聲驚呼,蕭元修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年輕人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從背後穿腸而過的刀,慢慢的轉頭,滿臉疑惑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殺我?”
士兵丁一臉兇狠的說道:“誰說出寶藏的秘密,誰就是我的仇人,就該死。”說著用力將刀從年輕人的身體內拔了出來。
鮮紅的血液濺計程車兵丁滿身滿臉都是。他猙獰的笑了,那笑聲猶如來自無間地獄的惡鬼發出的聲音一般。他身後的那些人都漸漸的向後退去,像看到了什麼怪物一樣遠離士兵丁。
士兵丁睜著一雙被血染紅的雙眼,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前面的蕭元修聲嘶力竭的喊道:“寶藏是我的,我的。你們誰也別想拿走,誰也別想。”
“自不量力的蠢貨。”蕭元修厭惡的說道。
地下石室內,拓跋睿很想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究竟是誰?是否還活著?他想,也許只有以前的應逐鹿,現在的葉傲天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以前的時候,他不敢想應逐鹿會知道什麼?現在看來,整個皇宮中藏的最深的就是他了吧。
拓跋睿問道:“那你知道朕的親生母親是誰?也知道當年宮中的那件失火案的真正起因?”
葉傲天點點頭,說:“是的,我知道。你承受了不應該承受的命運,是該知道真相的時候了。”
葉傲天沉默了一下,再次開口的時候一切的秘密就此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