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可以,天下女人都是朕的,朕想要一個女人有什麼不可以?大不了朕給她一個新的封號。美人怎麼樣?”
葉廷龍聽了拓跋睿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吼道:“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可是唯獨她不可以,不僅她不可以,李嚴標的女兒都不可以。”
拓跋睿皺眉,李嚴標的女兒都不可以,難道說,拓跋睿不敢想象。“為什麼李嚴標的女兒都不可以?那為什麼李墨香也在後宮,您當時也沒有阻攔她入宮。”
“那是因為。”葉廷龍看這拓跋睿突然停了口。那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拓跋睿對那些個女人根本就不敢興趣,是不會碰她們的。可是李墨雲是個異數,和她們都不同。她走進了拓跋睿的心裡。
“因為什麼?”拓跋睿嘲諷的一笑,“因為您知道,朕對那些女人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因為您知道朕根本就不會接受那些女人,因為您也知道李墨雲對朕很重要。那您也應該知道,她早就已經是朕的人了吧。也應該知道她曾經懷上過朕的孩子吧?”
“什麼?她曾經懷過你的孩子?”葉廷龍震驚的看向拓跋睿,“為什麼沒有人告訴老夫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們都是想背叛老夫嗎?丁子峻最近幹什麼去了?為什麼看不到他的人影。”
“這根丁子峻又有什麼關系?”拓跋睿聽葉廷龍提到丁子峻,一種念頭從心底生出來,“難道丁子峻,他,他是您派到朕身邊的人?”
葉廷龍看著他,像是做了重大的決定一樣,直直的回看著拓跋睿,說:“是,丁子峻是老夫從小就安排在你身邊監視你的一舉一動的人。不僅丁子峻,柳月,柳雲,包括現在的青竹紫影,他們全都是老夫的眼睛。”
“老夫要幹什麼?哈哈。”葉廷龍仰天長笑,“老夫要匡複前朝。老夫是前朝後裔,你也是,李墨雲也是。我們都是前朝的子孫,就要為匡複前朝獻出自己的所有。尤其是你,睿兒,現在你已經是北魏的皇帝,南齊也被你攻下了,只要在拿回梁國,前朝就恢複了。你不高興嗎?”
“您,您說什麼?”拓跋睿簡直不敢相信葉廷龍說的。葉廷龍竟然是前朝遺孤,他也是。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不得不說,拓跋睿被震驚到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拓跋睿一直認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他一直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看來,是時候審問一下丁子峻了。以前只知道他背叛了自己,不是自己的人。可並不清楚他到底是要做什麼,又是誰的人,或者說他自成一體。可是現在看來,他想錯了。真沒想到,丁子峻竟然是葉廷龍的人,還有柳月。
自己身邊的人到底有幾個是他的人,拓跋睿不知道了。原本以為是他的親信的人,現在突然間都成了葉廷龍的奸細了。拓跋睿突然發現,他就是一個孤家寡人。
幽暗的地下室中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道,和陰鬱的怨氣。這種地方在夜明珠清冷的光的照射下竟然有幾分地獄的味道。
拓跋睿轉動手邊的凸起,石門轟隆隆的開啟了。石門開啟。裡面並不是一間石室,而是一方綁著人的長方形凹陷。此時丁子峻正被綁在開啟的這方凹陷中。
丁子峻被久違的光照照的睜不開眼睛。雖然夜明珠的光不是太刺眼,可是他畢竟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太長時間了。即便是這樣微弱的光,也足以讓他睜不開眼。
當他適應了那光線後,慢慢的看向站在他面前的拓跋睿。丁子峻發白的臉上微微扯出一個笑容,說道:“有什麼事情要問的嗎?”
“把你知道的所有都說出來,包括你的任務,你的身份來歷。”拓跋睿此時格外的平靜,平靜的讓人害怕。
丁子峻笑了,說:“我就知道瞞不了你多久。墨雲找回來了沒?”
拓跋睿不回答他的問題。丁子峻也沒有辦法,繼續說道:“好,不說這個。說我吧。我是大人,也就是葉廷龍,你的外公從小安排在你身邊的人。不是監視,而是保護,看管。大人這樣做沒有別的意思,至少最開始沒有,只是單純的想要保護你,關心你。
“那個時候的你不相信任何人,就連大人也不相信。所以他想,一個和你一樣的孩子,從小一起相處,你應該會比較信任的吧。事實證明他老人家的想法是正確的。你待我向親兄弟一樣。”
“可是你卻辜負了朕對你的信任。枉費朕那麼信任你,你卻是出賣朕的那一個。”拓跋睿看著丁子峻的雙眸中冷冰冰的。
“我,我沒有出賣你師兄,我只是。”丁子峻想要替自己解釋,可是很顯然拓跋睿並不願意聽他的解釋。
拓跋睿長袖一揮,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朕沒時間聽。你既然是他的人,那麼對朕的一切都知道吧。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丁子峻嘆了一口氣,他早就該想到,他是不會聽他解釋的了。他收拾一下心情繼續說道:“關於你的事情,我也只是知道一點兒。大人是前朝皇室遺孤,我爹是大人的部下。他們畢生的任務就是匡複前朝統治。其實不僅是他們,準確的應該說是他們的祖輩,子孫。只要前朝不重新統治三國,坐上那個至高的位置,他們子子孫孫都要去無條件的執行這個任務。”
“我們丁家從我爺爺那代開始就藏匿在了南齊,等待時機的到來。沙家和羊家是我爺爺的部下。他們被我爺爺安排在了壽春城,一個經商,一個為官。南齊滅亡後,為了不引起你的懷疑,我爹讓他們導演了一場自殺的戲碼。其實他們全部都回到了第一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