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李墨雲低頭,將手伸進嘴裡。“嘔,嘔。”她想要將那進口的東西掏出來,可是她掏了很久,只是幹嘔卻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男人站在她的眼前,看著她的動作冷哧一聲,說道:“別做無謂的事情了,只會讓你難受什麼用都沒有。那藥丸入口及化。”
他說的沒錯,他的話剛說完,李墨雲就感覺到一陣眩暈襲來。這個藥丸她也吃過不少,見效很快的。
“你。”李墨雲想說什麼,可是她只來的及說出這一個字,然後就進入了一片黑暗中。但是她的意識並沒有消失,她現在才知道,她以前昏過去的時候,意識也是清醒著得,她所謂的夢也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這回的夢很長,她昏倒後被那個人抱走了,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她想要看口說話,可是她發現她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她想要伸手阻止,可是她發現一切都是徒勞。但是她的意識是清醒的。
那個男人將她抱著走了很久,然後他們進了一個房間。男人將她放到了一個柔軟的床上。她渾身燥熱難耐,難受的扭動了兩下。李墨雲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這樣的。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真的那樣做。
突然她感覺到一個人粗糙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他不能確定這個人是不是剛才那個男人。接著她感覺到那個人上了床,解了她的衣服,壓上了她的身。
這一次,再也不像以往的夢境那樣,她難受的叫卻得不到紓解,這一次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侵入,沒有預想的粗魯,他很溫柔。李墨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感覺這個人應該是拓跋睿。可是,她沒有味道屬於他的味道。整間屋子裡到處充斥著一種檀香味兒,就連著男人身上也是。
男人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些什麼?她一個字兒也沒有聽清楚。因為兩種藥物的關系,李墨雲對於整個過程就像是在做一場美妙漣漪的春夢一樣。
李墨雲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結束那場夢的,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不再是光溜溜的女人身體,不再是汙濁不堪的場面。而是一間幹淨整潔簡單的小屋。
濃濃的檀香味兒充斥著整個房間,將那場歡愛的味道壓的一點兒不剩。李墨雲撐起身體想要下床,可是下面的痛讓她動一下都很困難。
“該死的。”李墨雲低低的咒罵了一聲,這回是真的被人辦了,不再是錯覺了。李墨雲苦澀的笑了一下,這不是自找的嗎?明明每天那樣過也挺好的。除了夢裡會如烈火焚燒一樣難受的要死,起來會渾身痛的要命,可是身體起碼還是幹淨的。現在好了,事情揭穿了,然後假戲就成真了。
之後的幾天那個男人再也沒有出現過,這裡有一個冷冰冰的女人按時給她送飯,送水。算是照顧她的生活起居。
那女人和奇怪,一句話也不說。必要的時候也會應一下,但是通常是能一個字解決的絕對不會說兩個字。總而言之一句話,她說話是能省則省,不能省的想辦法也要省。
比如,李墨雲第一天的時候問,“這是什麼地方?放我出去。”
對方答:“小屋。”然後放下飯菜轉身走了。
小屋,還用她說嗎?她不說她也看的出來是一間小屋。
第二次李墨雲又問:“你叫什麼?那個男人叫什麼?是幹什麼的?你們將我關在這裡幹什麼?”
答曰:“靜。”然後留給李墨雲一個漂亮冰冷的轉身。
就一個字完了。李墨雲幹巴巴的瞪著眼睛足足愣了五分鐘。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哪裡還有女人的身影。
後來她才知道,這個冰冷漂亮的女人叫靜,別的一該不回答。
李墨雲仰頭長嘯,不回答你媽不能知會一聲嗎?硬生生的讓她在那裡幹著急了五分鐘。
一天,李墨雲問:“那男人打算將我怎麼樣?就這樣一直關著嗎?”因為自從那天以後,他再也沒有來過。
李墨雲每天只能在這個小屋子裡活動,有個人等於沒有。她很無聊,很悶。再這樣下去李墨雲怕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憋成瘋子的。即使不瘋,也會抑鬱到想自我結果的。
靜一臉淡定的吐出一個字:“忙。”
李墨雲當場無語了。忙,忙什麼能不能說,不能說也麻煩你說一下他什麼時候能來。可是沒有,就這一個字,然後人就走了。
“啊。”李墨雲煩躁的抓住自己的頭發胡亂的扯了幾下。這種如同被關禁閉的日子,真的是還不如在軍營裡受苦來的痛快。這裡真的能把人給逼瘋了。
“來人啊,來人啊。”李墨雲站在門前,雙手大力的拍打著門板,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外面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