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渾身疼痛的厲害,像是被大卡車從身上碾過一樣。一連半個月都是這樣。但是,奇怪的是,她從來沒有感覺那裡有過什麼不適。直覺告訴她,他們沒有侵犯她。可是如果沒有的話,她身上的疼痛怎麼解釋。只是睡一覺不可能讓人那麼痛的,尤其是腰部。可是如果被侵犯了,那她為什麼感覺不到那裡痛?
今天,她像往常一樣被六子,張三和四哥帶到了那個地方。六子拿出一顆藥丸遞給了李墨雲。李墨雲接過藥丸,塞進了嘴裡。伸手到四哥的面前,等著他給她藥丸。四哥疑惑的看著她,問道:“幹嘛?”
李墨雲一愣,嗤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嘲諷的說道:“怎麼,今天只一顆藥嗎?”
“啊?對,今天就一顆。一顆比較刺激。”四哥說這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有著不自在。
李墨雲奇怪的皺眉,今天似乎不僅是四哥不對勁兒,六子和張三也很異常。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她知道不關她的事兒。
很快的,眩暈感席上她的頭,不一會兒她就支援不住合上了眼睛,在她搖搖晃晃的快要摔倒的時候,一雙有力的臂彎將她扯進了懷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著懷抱這麼的熟悉。
拓跋睿看著懷裡陷入昏暗的小人,伸手將她的頭發捋到了耳後,她又瘦了。這些天在軍妓房中想來吃了不少的苦頭吧。他就是要給她一個教訓,看她還敢不敢跟他大吼大叫的對著幹了。
李墨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軍妓營中了,可是今天和奇怪的她的身體沒有一點兒疼痛的感覺。而且每次那個奇怪到不行的春夢似乎也沒有做。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場她想都不敢想的夢境。
她竟然夢到自己被拓跋睿緊緊的抱在懷裡,拓跋睿對著她說了很多很多的思念她的話。李墨雲想自己一定是腦袋沒事兒抽風了才會做那樣的夢。最重要的是,在昏過去的時候,她好像聞到了屬於拓跋睿特有的味道,這大概就是她做這種夢的緣由吧。
李墨雲想著想著突然愣住了。味道了拓跋睿的氣味兒,那是不是說明他人就在軍營裡。但是又一想,她用力的搖搖頭,自語道:“怎麼可能,是他親手將自己扔到這裡來的。而且這麼多天他都沒有來過一次。”她已經被玷汙了,她幹淨的時候他不來,那麼現在就更加不可能來了。
今夜李墨雲突然間失眠了,坐在角落裡輾轉反側。在她否定了他來的事實之後,她又想到了自己沒有被侵犯的事實。雖然那些日子身體都會痛,都會做那樣讓人羞恥的夢,可是她確定自己沒有被侵犯。
天亮了,李墨雲沒有得出結論,快到那三個人來的時間了,李墨雲有點著急。
吃過午飯,三個人嚮往常一樣最先出現在了這裡,直接過來將她拉扯起來向外走去。李墨雲一句話也沒有說。
依舊是那個地方,六子依舊給她一顆藥丸。
突然間李墨雲想到了辦法,或許這個辦法可以證明自己的想法。
李墨雲接過藥丸並沒有吃下,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直接仍進了茂盛的草叢裡。
“喂,你幹什麼呢?”六子看到她的動作,著急的上前一步,但是還是晚了,藥已經被她仍了。
李墨雲上前一步,臉上掛上少有的嫵媚的笑,雙手勾住六子的脖子,身體跟著貼上,吐氣如蘭,“六子哥,每天下藥玩的有什麼意思啊?你沒去過城裡的妓院吧?”
六子渾身不自在,慌亂的想要扯開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可是他費勁力氣將她扯下來,李墨雲很快的就又像是牛皮糖一樣貼上來。幾次三番後,嚇的六子直接躲到了張三的背後。
“呦,張三哥。”李墨雲看六子躲開了,心裡冷笑一聲,上前一步,小手輕拍了一下張三的胸膛,對著他眨眨眼睛,嬌媚的說道:“張三哥你覺的是一個跟木偶一樣的女人玩兒的快樂,還是一個會迎合取悅你的女人來勁兒啊?”
張三臉一下子綠了,驚慌的退後一步,說道:“當,當然是。”
“是後面一種吧。”李墨雲說著身體就要靠過去。
張三嚇的節節後退,伸手指著李墨雲說道:“你,你別過來。”
“呦,張三哥這是什麼意思啊?好像我避你似地。”李墨雲眼睛輕蔑的瞥他一眼,涼涼的說道。
四哥這個時候也嚇的不輕,今天這女人怎麼這麼反常啊。
李墨雲看張三也差不多了,轉眼看向了四哥,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可是她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嚇的退後了好幾步,因為慌張險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