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睿看著她不說話。只是微笑,李墨雲最後一閉眼,深吸一口氣。拓跋睿以為她這是在做準備,嘴角的笑意更深。讓站在她身後的三個女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特別是在拓跋睿對著李墨雲自稱我的時候,白霜和黑雪是嫉妒羨慕的眼睛都紅了。青竹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她就像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了一樣。
白霜和黑雪想不明白,她們認識拓跋睿少說也有十幾年了。可是十幾年都不曾看到過拓跋睿勾一勾唇角,今天她們竟然都沒看到拓跋睿冷過臉。不對,應該說他沒有對李墨雲冷過臉才是。對著她們的時候他的臉還是一樣的淡漠疏離冰冷。一時間兩人心裡是五味陳雜。
她們是個人從小跟拓跋睿一起,雖然談不上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也算是少時同伴吧。而且老爺說過的,只要她們盡心盡力的幫助王爺,到時候她們都會成為王爺的妃子的。可可是王爺好像一點兒都不喜歡她們,甚至連多給她們一個眼神都沒有。
她們原本以為王爺只是不喜歡她們某些人的性格。可是她們十個人十種性格,但是王爺一個也不喜歡。於是她們變認為王爺性冷,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女人的。可是這個女人打破了她們所有的想法。
原來王爺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不喜歡她們這些女人。
李墨雲整整做了三個深呼吸才睜開眼睛。然後兩只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兩下,看著拓跋睿說道:“嘿嘿,我現在不想知道拓跋睿是不是皇上的兒子了。”
拓跋睿先是一愣,隨後笑看著她,淡淡的說道:“所以呢?”
“所以我就不問了。”李墨雲回答的理所當然。我不想知道了,那就不用我問了。可是她太小看拓跋睿的無恥程度了。
只聽拓跋睿說道:“可是我現在很想知道。”
李墨雲瞥了他一眼,說道:“你想知道你去問啊,又不是我想知道。”
拓跋睿搖搖頭,起身,攔住她的腰身說道:“好吧,既然你不好意思,那我來幫你問問吧。”
“喂,什麼叫幫我問問,是你要知道,不是我。”李墨雲聽了他的話,兩樣瞪的圓圓的,滿是不可思議的糾正著他的錯誤。
拓跋睿十分寵溺的捏捏她小巧的鼻尖,溫柔的說道:“好好好,是我想知道,現在行了吧。”拓跋睿就沒有見過這麼別扭的人。明明是她自己想知道,他在順她的意思,可是到最後搞得跟自己想要知道似地。其實他早就知道答案了。
拓跋睿攬著李墨雲來到呂子清的跟前,面上的寵溺,溫柔和笑容全都不見了。換上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容。
如果不是剛剛親眼看到拓跋睿的那張溫柔的笑臉,在場的人一定認為自己剛剛出現幻覺了。
呂子清看到如此冰冷的拓跋睿心裡沒來由的一緊,就連著自己的血管都跟著緊縮了一下。
拓跋睿開口淡漠的說道:“是你自己將事情說出來,還是要本王逼著你說出來?”
李墨雲感覺這句話雖然外在的沒有加付任何的表情和語氣,但是就那麼淡淡的感覺才讓這句話無形中多了那麼些狂妄。比剛剛在通道裡聽到的那句話更加的狂妄的那種。
呂子清怎麼說也是經歷過事情的人物,怎麼會就這麼將事情說出來。更何況他知道,拓跋奎是怎麼也不會接受事實真相的。如果讓他聽到這樣的真相,他真的不知道他能不能活下去。呂子清不敢用拓跋奎的生命做賭注,所以堅定的看著拓跋睿,咬牙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不知道本王問的什麼?好,呵很好。”拓跋睿說話的語氣依舊是那樣淡淡的,可是他連說了兩個“好”,讓人聽著感覺是那麼的不妙。拓跋睿側頭對著身後的人說道:“青竹,去將拓跋奎給本王叫醒。”說是叫還不如說折磨。
李墨雲本來沒有注意到拓跋奎的存在。自從進到這裡她就一直感覺到有些奇怪,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奇怪在哪裡。直到現在聽到拓跋睿提到拓跋奎,她才有想起來究竟哪裡奇怪。原來自從她進了門就沒有看到拓跋奎的身影。於是眼睛隨著青竹看了過去。
青竹向著左邊走去,在那面牆前停了下來。
李墨雲奇怪的看著青竹在牆上摸來摸去一陣。心道:“難道這裡還有什麼機關她不知道的?不可能吧。她好歹也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沒有發現什麼機關啊?”
她正想著就聽到一陣大理石摩擦的聲音。她驚訝的抬頭看去,還真的是有。
拓跋奎整個人就被釘在那個長方形的,只容一個人站在裡面的凹陷處。
李墨雲張大著嘴巴久久不能合上。機械的轉頭看向身邊的拓跋睿問道:“這,這是這麼,怎麼回事兒?”